“那他的原因是什麼?”我茫然的又問。
“可能是因為你們其中的某一個人?”康南猜測。
我們其中,這次我們就三個人來這邊,宮澤,唐清,我。
裏仁是因為我們其中的一個人才加入蘇珊的團隊的?我感覺整個人更懵了。
“既然他在那邊我就放心了,宮先生應該會沒事的,好了,我要加緊手上的工作了,勢必等你們回來,就給宮老爺子做手術,再把這項研究推廣出去,受益更多的人。”康南激動道。
掛了康南的電話,我的思緒還停留在裏仁為了誰上麵。
不一會兒,宮澤也回了房間來。
“你們沒去吃飯嗎?”我隨口問著,把放在雙腿上的筆記本也合上。
剛剛我還一直在跟裏仁留言,不想被宮澤看到。
“不想吃。”宮澤往沙發上一坐,隨手打開桌上,他的電腦。
“你,真的到了進食困難的地步了?”我心疼的,小聲的問。
宮澤冰冷的眸光掃了我一眼,“有唐清在身邊,我會到那麼慘的地步嗎?”
“可是……”唐清根本對他身體裏的毒素毫無頭緒的。
“沒可是了,我要忙了,你自便。”宮澤認真的看著電腦上。
我起身,沒有睡意,隻能出了房間。
從酒店的走廊溜噠到酒店的大廳。
就在我要繼續溜噠回房間裏。
大廳裏走進來一個身穿冬天棉襖的男人,明明現在是夏天了。
前麵的客服人員對他除了震驚,就是微微排斥。
“不住,可以在這裏麵走走嗎?”這個棉襖男人問著客服人員。
客服人員雖然禮貌,但是這禮貌的語氣分明帶著一絲不屑道,“不好意思先生,不是酒店的客戶和工作人員,是不允許在酒店裏閑逛的。”
“那怎樣才能進去走走?”棉襖男不放棄道。
客房人員臉上的笑容已經沒了,“除非先生是我們酒店某個客戶認識的人。”
“我隻是想走走而已。”棉襖男又道。
“很抱歉。”客服人員做了個請走的手勢。
“你是中國人!”我走了過去,問了問棉襖男。
棉襖男掃了我一眼,他的眼神是很犀利的那種,仿佛經曆了很多傷痛的蒼桑。
“是的。“棉襖男回答我二個字。
我用流利的英文跟客服人員說棉襖男是我中國的朋友,還請他們放行。
她們也知道,我是蘇珊安排入住的一行人中的一個,所以,立馬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對棉襖男客客氣氣的說隨便轉轉。
棉襖男一句謝謝都沒,他徑直往酒店的花園走去。
我擰了擰眉頭,實在沒哪可去,就跟了過去。
棉襖男站在花園的中間,他微揚著頭,在呼吸著這裏的空氣似的。
我鬱悶了,跟著這個怪異的男人更是無聊,便轉身要走。
棉襖男突然道,“你是林子涵!“
他很肯定的語氣,還有他身上那件厚厚的棉襖被他脫下,露出裏麵藏青色的西裝。
頭發雖然有些淩亂,但一身手工定製西裝的他,一點都不顯邋遢,反而身份尊貴。
但他為什麼認識我,那麼肯定的說出我的名字。
我驚愣在了那裏,“你,你怎麼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