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很忙,他辦公室的茶幾上放著食盒,可是他根本沒動。
他真的是忙的都忘記吃飯了。
我把我炒的炒飯放到宮澤的麵前,有些生氣道,“吃飯啦。“
宮澤停下打著鍵盤的手,他溫柔的對我笑了笑,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再打開著我放在他麵前裝著炒飯的食盒,“有勞夫人了。”
“你別這麼拚,我會心疼的。”我倒了杯溫開水,放在宮澤的麵前。
“放心,我這樣也習慣了。”宮澤津津有味的吃著炒飯,很滿足道。
“可你現在還有傷。”說到他的傷,我緊擰著眉頭。
宮澤的目光也往他腹部瞥了眼,寬慰我道,“沒事的,你別擔心了。”
“康南跟我說,韓溪根本不知道這病毒的事,他保證沒有說慌。”我心口發堵的道。
宮澤吃著炒飯的動作一滯,“所以,這是我從燕城受傷回來之後中的病毒?”
我眉頭緊鎖,“或許是吧,康南還說韓溪指這毒不是專業人士配的,還有,麗子現在也中了一種病毒,但不是你這種,你們倆的病毒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麗子中病毒後,我一直懷疑麗子領養的孩子安仔,你也說過,安仔不是普通小孩,所以,我和麗子去過監獄,見了於默,但他什麼都沒說,最後聯係的律師,讓他拿到於默的毛發,再進行DNV鑒定。”
“對,我一直忽略了這個小孩。”宮澤冰冷的眸子一眯,盡威冷的氣息。
“你查查安仔,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我道。
宮澤點頭,撥通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下午,他又開始忙了,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一個會議接一個會議的。
我越看越心疼,隻能先離開,回了診所,約好五點再來找他一起下班。
我的辦公桌上,還放著孫堅的名片。
我拿著孫堅的名片,撥通了他的電話。
約在了離我的診所不遠的茶莊。
“林醫生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找我吧。”孫堅恢複了那種自信和陽光,整個人都耀眼了不少。
前段時間的他,可是低迷的不成樣子。
“於默這個人,你知道嗎?”找孫堅,我算是海底撈針了。
孫堅皺了皺,“就是那個殺人犯啊,我知道啊。”
“你幫我查查這個於默吧。”我道。
孫堅打了個響指,“沒問題,為了謝謝你幫我,你這個忙,我義不容詞了,還有啊,你找我查這個於默,還真是找對人了,我敢說一句大話,就算是宮先生,也未必能查到我查的那麼多,你知道嗎,其實啊我和他是一個胡同出來的,隻是後來他家搬走了,就沒聯係,後來,他家搬了十幾次家,不過都不是問題,要去查他所有經曆,我還是有辦法的。”
“那就拜托你了。”我感激道。
孫堅接到一個電話先走了。
關於黃靜靜的事,宮澤讓她們都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也算是為赤城的上流人士做了一次大好事,也為此,宮澤在上流人士的心裏更有了分量。
不過,我一直以為,黃靜靜背後的那個男人應該是陳言。
但這次,陳言根本沒有被波及,是宮澤壓下了,還是陳言僥幸逃開了,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