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拿著三個包子,就啃著。
麗子是躺在沙發上睡的,她揉著眼睛的起來,還有些迷糊道,“涵涵你來了啊。”
我伸手指了指安仔的房間。
麗子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我深吸了口氣,走到安仔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道,“安仔,我買了早餐,出來吃點吧。”
裏麵沒有動靜,我試著推了推,裏麵竟然反鎖了。
“我今天就帶他去專業的醫療機構。”我麗子接過我遞給他的豆漿道。
要有突破,隻能不斷的進攻。
我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可如果他不出來呢?”咬著包子的唐清道了句。
我和麗子麵麵相覷,是啊,如果安仔不出來怎麼辦。
“唐醫生,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們去監獄見一見安仔的父親於默。”我道。
唐清咬著包子的嘴角抽了抽,“老宮一句話的事,你怎麼不找他啊。”
“他最近超級忙的,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就一句話,行不行?”我咬了咬牙道。
“行行,吃人嘴短。”唐清走到客廳的陽台去打電話了。
我坐在麗子旁邊,咬著雞蛋餅吃著,眼睛直盯著安仔的房門。
不一會兒,唐清從陽台走進客廳,做了個OK的手勢,“好了,搞定了,下午三點。”
“謝謝你啊。”我感激道。
唐清擺了擺手,“沒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麻煩你了,也謝謝。”麗子急忙又緊張的對著唐清道。
唐清嗯了一聲,快步的走出客廳。
直到下午,安仔也沒有走出他的房間,任由我們怎麼敲門,怎麼說,他就是不開門。
下午三點也快到了,我和麗子去了監獄。
於默陰森嘲笑般的看著我們。
我開口就道,“安仔根本不是小孩,對吧?”
於默的臉上出現一絲龜裂,但極快消失不見,他張狂的笑了起來,“怎麼,你們領養了,又要遺棄嗎?”
“如果說安仔不是小孩,就談不上遺棄,反倒是我們被欺騙了,不是嗎?”我又道。
於默死死的眼神直盯著我,“我不告訴你,我什麼都不說,我就是不說。”
“是嗎,驗一驗DNA很快就知道了。”我淡定道。
於默眼神犀利的盯著我,“是嗎?”
“所以,你還是告訴我們吧,畢竟真相從你嘴裏說出來,你能更興奮。”我又道。
於默不說話了,探視的時間到了,我們不得不離開。
想要拿到於默的毛發驗DNA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麗子找了律師去溝通,也省得我們向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我們再回了公寓裏,安仔從房間裏出來了,他坐在客廳裏,雙眼無神的看著電視。
呆呆的,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什麼人也走不進似的。
我坐到了安仔的旁邊,像是對話一個大人一樣道,“安仔,你在研製一種病毒,麗子是你的實驗品,對嗎?下午的時候我們去監獄見過於默了,也會極快的給你們做DNA鑒定,這是麗子領養你時,就忽略的一個步驟,安仔,麗子是真心的對你好,你應該也能感受得到,你現在放手,一切都來得及,不要讓自己最後後悔,走進不複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