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涵涵,安仔這麼護著你,你應該高興嘛。”麗子還在那高興的給安仔係安全帶。
安仔給我帶來的不安,卻越來越濃烈。
直到傍晚,我回了宮家。
宮家的大廳沒有人。
我往大廳的沙發上一坐,抬頭看著二樓,又苦笑的低下了頭。
天堂和地獄往往是在瞬間。
就在我發呆之際,宮澤從外麵回來。
他看都沒看我,徑直去了二樓。
晚上,我沒有回宮澤的房間睡,我睡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可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深夜的時候,宮澤從房間出來,他拿著一個杯子下樓,看似是要倒水喝。
我趕緊閉上眼,裝假睡的很沉。
不一會兒,我被抱起。
我身子緊繃著,宮澤這是要抱去他房間?
也就是我每次醒來睡在了沙發上,是他抱我去的?
緊接著,宮澤把我抱到了他床上,說了一句話,“這樣,我爺爺就不會操心了,不是嗎?”
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我說。
最後,他睡到了沙發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我才在黑暗中睜開眼。
最近他對我的好,他是在妥協我,為了他爺爺?
心酸一下子泛濫成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總之醒來的時候宮澤沒在房間了。
我下了樓,宮老爺子在大廳裏。
他說,“小澤去燕城了,你不是要一起去的嗎?”
“他走了?”我愣愣道。
宮老爺子歎氣的點了點頭,“餓了吧,去吃早餐吧。”
吃了早餐,我回了關了好些天的診所。
我媽打電話給我,說她被騙了中介費,我急忙趕了過去。
我媽站在一家規模很大的中介門口講理。
但是穿著工作服的中介人員,根本不理我媽,還一臉無奈。
“媽,怎麼回事。”我趕緊問。
我媽對著一個中年男人,憤憤不平道,“他昨天讓我交了一千的中介費,可今天就不承認了。”
“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記性不好啊,你昨天有交我中介費嗎?”那中年男人還委屈了。
我眉頭突突的跳了跳,“媽,你在哪裏交錢給這個人的?”
“就是在看房的時候,他說今天到他們中介,他給我打條子的,沒想到他們不承認了。”我媽越說越激動。
我扶著我媽坐到倚子上,邊安慰著,“你別氣了,先坐會,我來處理。”
我走到一處角落,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他很鬱悶道,“你媽是不是神經病啊。”
“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我氣憤的回慫了過去。
中年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我實話告訴你,我是宮先生安排的,他知道你們要買房,就讓我來接待你們的。”
我當時就愣在了那裏,“宮澤?”
中年男人點頭,“是的,我是宮先生安排接待你們的,我怎麼會拿你媽的中介費?”
“他怎麼知道我們要買房的事?”我眯著眼的盯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打個電話給宮先生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