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參加活動的人很多,和上次的那次活動,過猶不及。
“請問,你們是孩子的什麼人?”活動人員問我和麗子。
不等我說什麼,木訥的安仔空洞的說了二個字,“媽媽。”
活動人員愣了一下的反應過來,“原來是媽媽和阿姨啊,三位請坐到你們的位置上。”
我和麗子麵麵相覷,再不由的低頭看向安仔。
安仔總能在最恰當的時候叫我媽媽,這是巧合,還是什麼?
這次的活動就是做一些小遊戲。
可是,在一個運球的活動上,一個小男孩扯下我的裙子。
而安仔,二話不說,他朝小男孩的臉上用力的甩了過去,小男孩立馬被打出血。
小男孩的家長要安仔道歉。
可安仔一句話都不說,他緊拉著我的手。
剛剛安仔的行為,莫名還是讓我動容了。
我護住安仔,跟著那家長道歉道,“對不起,他不該打你家孩子的,可你家孩子這樣扯下別人的裙子,這樣好嗎?”
“扯一下裙子又怎麼了,他是小孩,還是自閉症的小孩,你是正常的大人,還敢計較這些。”
小男孩的媽媽憤憤不平。
小男孩的爸爸竟然報起了警,邊道,“就讓警察來做主啊。”
我鬱悶的扶額,這都是什麼家長。
“不然,你讓我們賠多少,我們就賠多少?”麗子也無奈道。
小男孩的爸爸不可直視的盯著我們,“你看我很窮嗎?我告訴你,我名下有三家公司,我住獨棟別墅,何況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錢能解決的嗎?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是我家孩子受傷了,他有自閉症啊,還被另一個自閉症的臭小子打了?”
“那,那就讓警察來吧。”麗子徹底無語了。
整個活動也因為這事中止了。
主辦人還有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勸小男孩的爸爸媽媽。
但他們倆個是鐵了心要讓警察做主。
很快警察來了。
邊同來的還有宮澤。
我看著麗子。
麗子嘿嘿一笑,小聲道,“我怕我們吃虧啊,那二個人那麼山蠻橫,所以就告訴了宮先生。”
我白了她一眼。
宮澤是整個赤城舉足輕生的人物,他站在警察裏,也一點都不違和,比警察還更有氣場。
那種讓人不由的畏懼的強大氣場。
“誰報的警?”警察先問道。
小男孩的爸爸舉起,“警察同誌是我,你一定要給我評評理,他們的孩子打了我兒子,就想拿錢了事,我是沒錢的人嗎,我比他們這些事人有錢的不知道多少倍,還敢拿錢砸我,也不想想自己有幾個錢……”
我側過頭,隻覺的自己的智商遭受到史無前例的碾壓。
宮澤走到我麵前,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
還附在我耳朵,輕聲道,“走吧。”
我拍了下麗子,跟她說先走了,麗子點頭。
就在我們走了二步時,小男孩的媽媽大聲嗬住了我們。
“怎麼,想逃啊,我兒子不就是扯掉了你的裙子嗎,你就讓你兒子打我兒子啊,還打出了血……”
小男孩的媽媽滔滔不絕的指責。
但我看到宮澤風淡雲輕的臉上,這會烏雲密布,一片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