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說的沒錯,李媽那麼疼愛你,現在她重傷了,你應該在醫院照顧她的。”我道。
上官奇妙拿著筷子的手緊了又緊。
“子涵,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上官奇妙低泣著。
“我原不原諒你一點都不重要。”我沒胃口吃東西,起身去了大廳。
宮澤隨之也走了過來,“走吧。”
就算我跟宮澤之間有多決裂,我也不想給上官奇妙機會。
司機把車直接開到機場,這下我有些懵了。
宮澤瞥了我一眼,“大概二天時間。”
“我什麼都沒帶。”我瘋狂的鬱悶道。
睡衣沒帶,擦臉的沒帶……
“下飛機就買。”宮澤走在我前頭。
我萬分鬱悶的跟著他坐進飛機的頭等艙。
坐在我們前麵的是個男人帶著五六歲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子一直盯著我看。
我心頭一軟,不由的打起了招呼,“小朋友你好。”
那個小男孩還是那樣,沒有表情的盯著我看,如同聽不到我說話的聲音。
帶著小男孩的男人轉過身來,跟我解釋著,“他得了自閉症,不會說話。”
我一時震驚在了那裏,愣愣的看向宮澤。
宮澤蹙了下眉頭,再看了我一眼,最後看著他手中的文件。
“會好起來的。”我震撼的扯出一絲笑意,安慰道。
男人摸了摸小男孩子的腦袋,寵溺的笑了笑,“是的,會好的,他就是接受不了他媽媽離開。”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他,他媽媽的離開?”
“嗯,他媽媽送他去幼兒園的路上,車禍離世的,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男人說的風淡雲輕,但卻是絕望之後的麻木不仁。
“不好意思,讓您提起這麼傷心的事。”我愧疚道。
男人搖了搖頭,“沒事。”
隨之男人對小男孩說,“安仔,飛機要起飛了,坐好。”
一直盯著我的男孩,突然說出二個字,“媽媽。”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男人欣喜若狂的愣在了那裏。
“安仔你叫她媽媽,你開口說話了,安仔……”男人想讓小男孩說更多,可小男孩什麼都沒說了。
“我是心理醫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我遞出我的名片。
男人感激的接過,“謝謝您。”
“客氣了,二天之後我回赤城,你們可以來診所找我。”我又道。
可怎麼感覺有一道威壓的目光看來。
我扭過頭,剛好撞進宮澤深幽的眸子裏。
“有什麼問題嗎?”我小聲道。
“招蜂引蝶!”宮澤陰沉著臉的說出這四個字。
我差點噗嗤笑出了聲,“我招哪隻蜂,又引哪隻蝶了,倒是你,養了一隻蝴蝶。”
上官奇妙不就是他養在他家裏的蝴蝶嘛。
“我隻是把她當妹妹看。”難道宮澤竟然跟我澄清這件事。
“她可沒把你當哥哥。”我把牙齒咬的嘎吱響。
“那是她的事。”宮澤似乎在生著悶氣,哼了一聲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他在生剛剛小男孩安仔叫我媽媽的氣?
他,怎麼讓我覺的,他在乎我了?
我驚愣的看著宮澤,猛的咽了咽口水的問,“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