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瘋子。”我對著上官奇妙。
上官奇妙憎恨的瞪著我,“田地,給我打她,往死裏打的那種,出了事有阿澤頂著。”
她的口氣又大又狂傲。
“上官奇妙,你夠了。”田地緊攥著手,額頭青筋暴起。
“既然不聽我的話,那就給我滾,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髒了我的眼。”上官奇妙指著走廊。
田地緊咬著牙關,“好,我走,是我犯賤,上官奇妙你好自為之。”
“我好的很,不用你這個肮髒的人來安慰我。”上官奇妙大聲道。
田地落寞的笑著,再一個轉身,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走廊。
我轉身要走,卻被上官奇妙拽住了手。
她目光狠絕的盯著我,“林子涵,我要你在李媽的病房前懺悔。”
“我沒有錯,懺悔什麼,上官奇妙,你就是個是非不分的瘋子。”我掙紮的想擺脫。
上官奇妙抓的太緊了,她用了蠻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再抓起我的頭發就要往地麵上砸。
她這是要把我往死裏打。
就在我被砸的暈乎乎的時候,是誰把上官奇妙推開。
而我被拉了起來,靠在了一個清冽的懷抱裏。
我睜大了雙眼,瞪著讓我靠著的人,宮澤。
“阿澤,我就是想給她一點教訓,如果不是她,李媽會一直昏迷不醒嗎?我隻是想讓她懺悔,如果李媽聽到她的懺悔,是不是就會醒來……”上官奇妙淚如雨下的哭著道。
麵對宮澤,她的那股狠勁沒了,有的隻是楚楚可憐的絕望。
“你需要好好休息。”宮澤的話說完,有人拉著上官奇妙走了。
我踉蹌幾步的坐在門口的塑料凳上。
宮澤筆挺的站在我麵前,他宛若死神的瞳孔裏,沒有更多的情緒。
“李媽太偏激了,但你就沒有錯嗎?”宮澤道,他淡淡的瞟了眼重症病房裏。
我好笑的抬起頭,“你終於知道李媽對我太偏激了?”
“你想證明的又是什麼?林子涵,你自認為的處理,隻會讓自己事情越來越糟。”宮澤生冷道。
“所以,我應該一直被李媽欺負,被你誤會?然後什麼都不能做,也不能反駁?”我問著。
“你應該找我。”宮澤沉悶的說著這幾個字。
我卻覺的好笑的看著宮澤,大聲道,“找你?你一直誤會我是因為陸北才跟你形婚的,你一直在那說,我離開了你,就會去找陸北,你的眼裏心裏,都覺的這就是真相,你從來就不相信我,你從來就對我片麵,我找你說什麼?說什麼啊。”
“所以,你並不覺的自己錯了!”宮澤聲音更冷淡。
“對,我沒錯,我錯就錯想讓你重新愛上我。”我站起身。
“你也不夠資格讓我重新愛你上。”宮澤決絕的說出這句話。
我的心開始陣陣的抽痛,“好,我不夠資格。”
“林子涵,你真讓我失望。”宮澤挺拔的身軀也站起身。
他說,我讓他失望了,我眼睛發疼的看向他,“宮澤,你更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