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看了眼二樓的方向,宮澤說的沒錯,張先生就這樣離開,何嚐不是一場信任的試探。
說到信任,我不由的問了問,“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
“我們接觸不久,你喜歡我的,不過就是金錢和地位。”宮澤冷冷的瞥了我一眼道。
我落寞一笑,“當初你一見我的時候,是不是覺的熟悉?”
宮澤眯了眯冰冷的眸子,“你想說什麼?”
“我們以前相愛過。”我道。
宮澤眼角的冷笑甚了起來,“相愛過?”
“後來,我們接受了康南的催眠,忘記了彼此。”我緩緩又道,就像在說一件遙遠的像是上個世紀的事。
“然後,你想說,你記起了?”宮澤有些不屑的道。
我點頭,“是的,我記起了,才發現,你在催眠的時候喝下一劑藥,你永遠也不會記起你在催眠中所忘記的人。”
“那一劑藥是陸北給我喝下的吧,然後你忘了我,跟他在一起了。你當時是不是覺的,那是最我們三個人之間最好的結果?”宮澤眼神疏離又冷漠的看著我。
“他拿爺爺來威脅我,我隻能妥協。”我咬著牙,心顫的道。
“那隻能說明,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區區一個陸北而已,就算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宮澤往旁邊邁開一步,他討厭,在跟我拉開距離。
“那時的你並沒有現在冷血,不然不會任由陸北一直攻擊你,是啊,他是你兄弟,你意識到這點,所以不忍心去傷害他,那時的我能怎麼辦,我隻有一個選擇。”
“林子涵,你的選擇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發展,你不信任我,也小看了爺爺。沒有誰需要你的保護,你根本也保護不了誰,但你得對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宮澤聲音冷冷的。
他在拉開一條我和他之間遙遠的距離。
“你,再也不會愛上我了,對嗎?”我深吸了口氣。
鼓起所有勇氣的問出這句。
我想要一個讓我撐下去的答案。
無論是最壞的,還是更壞的答案。
“對,我不會愛上一個懦弱的,還自以為是的女人。”宮澤冷冷的這句話,給了我的等待最後的審判,他,再也不會愛上我。
我的懦弱,我的自以為是,我的……
“好,我明白了。”我努力不讓自己淚崩,努力的擠出這幾個字。
再木然的站在那,仿佛一扇黑暗的門,朝我敞開。
張先生再下來時,說吃飯時間到了。
他家的餐廳很大,餐桌也很大,大到我們三個人間隔的位置可以再坐下四五個人。
“宮夫人,你為什麼學心理學的?”張先生突然問我這句。
對於宮夫人這個稱呼,我愣了一下,再立馬回神道,“小時候,我爸媽天天吵架,我爸吵完架之後就摔門而出,我媽就在那裏哭,我家的鄰居是個心理醫生,我問他,怎麼樣才能不讓我爸媽吵架,他就說,你可以學心理學,後來讀大學之後,我自然就學了這個,畢業之後,考了證當起了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