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是名存實亡的。
我連忙撇開頭看著窗外,眼神卻恍惚個不停。
到了酒會現場,宮澤先下了車。
本以為他會徑直進入酒會,給我一個下馬威的難堪。
沒想到,他走到我這邊,伸出手,但臉上冰冷無度。
我咬緊牙關,把手伸了出去。
一進入酒會,他放開我的手,我隻是他入酒會的入場卷一樣。
用完了就丟了。
如同這場形婚,他覺的,他是為了他爺爺,可我是為了陸北。
各取所需。
好一個各取所需。
“你是宮先生的女伴吧。”一個美女走了過來,好像在哪見過,卻記不起來了。
“對,我是今天陪宮先生來參加酒會的女伴。”我直白道。
美女遞給我一杯酒,“真是羨慕你,能成為宮先生的女伴。”
我淡淡一笑,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小口。
“上官小姐是我的朋友。“美女突然說著這個。
我震驚看了眼酒杯,連忙往洗手間去,摳著喉嚨,想把剛剛喝下去的酒都摳出來。
怪不得我覺的她眼熟,原來是上官奇妙的朋友。
既然她是上官奇妙的朋友,也就是會幫上官奇妙害我的。
那麼,她遞給我的酒,一定放了什麼。
原來摳和吐都沒用,我眼光開始有些恍惚,走過我身邊的人開始重疊著。
“美女,美女……”有一個男的走到我麵前,叫著美女美女的。
我晃了下腦袋想看的真切,可是視線還是模糊的,也身子也發軟,站都站不直。
這個男人突然的摟住我,我想掙紮,但是掙紮不了,沒力氣。
“林子涵。”冰冷徹骨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是宮澤的聲音。
我睜著眼睛的想去看真切,但是徒勞。
隻見摟著我的那個男人說,“宮先生,她跟我表白說喜歡我……“
鬼話,我是酒後會表白,但是我沒有喝醉,是被下藥了。
可是現在的我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也說不出口。
還有人說,“這是宮先生的女伴吧,看來她是知道宮先生跟上官小姐的事,所以想借助這個酒會,找到一個鑽石王老五啊。“
我真的想破口大罵了,什麼鑽石王老五,我才不稀罕。
“既然她是我的女伴,我就得對她負責。“我被結實的手臂一拉,整個人撞在了他如鐵的胸口上,我腦子更是懵懵的。
“給我站好。”宮澤的聲音在我耳邊道。
我很努力的想去站好,可站不好,我腿沒力氣啊。
“我讓你那麼饑渴嗎?”宮澤冷生生又道,他好像生氣了。
我搖著頭,但還是說不出話來,眼皮也沉重的再也睜不開了。
我是在大廳醒來的。
我拍了下還脹痛的腦袋,該死的,昨天竟然被人下藥了。
李媽從後院的地方進來,她一見我,就鄙夷的的道,“子涵啊,你昨晚的表現太差,小澤都生氣了,看來還是身份懸殊的問題。”
話裏全都是對我的諷刺,我沒心情懟李媽。
端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大杯水,這才覺的心裏頭好受了點。
就在我不由的扭頭看二樓時,二樓宮澤的房門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