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手中端著咖啡杯,正喝著咖啡?
他大半夜喝咖啡?
想起他白天灼灼逼人,那麼狠心的樣子,我也不想跟他說話。
倒滿了一杯的水,我正要往房間走時。
宮澤說了句,“我不存在嗎?”
“然後呢?”我扭過頭,淡淡的掃了眼宮澤。
“果然,我不是你愛的。”宮澤也淡淡的說出這句。
我緊咬了咬唇,“我不想跟您爭執這個。”
“林子涵,你為了陸北,是不是什麼都可以做?”宮澤冷冷的說著這句。
我整個身子轉了過去,對視著宮澤,“是我讓陳一一跟陸北一起離開赤城的,如果我真的那麼愛他,會送一個愛他的女人在他身邊,我是瘋了嗎?”
“因為你攀附上我了,不是嗎?”宮澤抿了口咖啡道。
我真的是氣的要暴走了,剛好看到宮澤麵前的桌上有點心。
本來就餓慘的肚子,這會又咕咕叫了起來。
“宮澤,你這是吃醋了?”我震驚這個想法道。
果然,正喝著咖啡的宮澤嗆到了,他放下咖啡杯,拿著紙巾擦試嘴角。
我自然的坐到了他對麵的沙發上,端起桌上那盤點心,又道,“我很確定,你就是吃陸北的醋了,不然,不會一直抓著陸北的事不放吧。”
宮澤把我手中的點心奪了去,“笑話,我會吃你的醋嗎?”
我直接伸手往盤子裏拿起點心塞進嘴巴裏,真是好吃的要命。
“這就得問問你自己的心了。”我把嘴巴裏的點心一吞,拍了拍手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再起身。
“你站住。”見我要走,宮澤冷嗬道。
“還有什麼事嗎?”我笑了笑,剛剛反駁的他無話可說,心裏暢快了不少。
“有什麼治療失眠的辦法。”這澤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那種冷傲了。
“你網上查查不就行了。”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咖啡杯上,再大步的往房間裏走。
那麼凶我,我還告訴他?做夢。
早上,我剛坐到餐桌上,李媽走過來呀了一聲,“子涵,你還在家啊?我以為你沒在家,就沒有讓傭人做你的早餐,不然你遲一點跟傭人一起吃早餐?”
她是想說,在這個家,我和傭人的地位是一樣的,別想逾越。
“我出去吃應該可以吧?”我咬了咬牙的坐凳子上起身。
“子涵,你有錢嗎,不然我拿點錢給你。”說著,李媽就要去掏口袋。
“放心,我沒有用宮澤一分錢。”我越過李媽,快速的走出宮家。
我去了幾家心理診所,那些人要求我搬出康南的身份,不然就不要我。
明顯的,他們想利用康南的名氣。
還說什麼,如果不是康南,他們不會要我這個名聲掃地的心理醫生。
對,我是名聲掃地了,因為上官奇妙的一次又一次陷害。
我坐在路邊等公交車時,一輛跑車停在了我麵前,車窗降下,田地摘下墨鏡的對我笑。
“上車唄,請你吃飯。”
我坐上了田地的車,以前的事,就都煙消雲散吧。
“最近好嗎?”田地問我。
“就那樣吧,你怎麼樣?”我大口吃著,也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