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爺子哼了哼,“隨便你了,我老了,操心那麼多幹嘛。”
“送我爺爺回去。”宮澤對他身邊的保鏢說道。
保鏢扶著宮老爺子離開。
至始至終,宮澤都沒有看病房裏的上官奇妙一眼。
“你媽恢複的怎麼樣?”宮澤看似不經意的問我。
“有康先生的照料,她恢複的很好。”我也看似很輕鬆的回答。
就像,是很久的老朋友。
“田地的療養院開業那天出事了,聽說你在?”這會,宮澤側過頭的直盯著我看。
就像要從我的眼神裏找出一絲他想知道的答應。
“是啊,宮先生還挺關心這療養院嘛。”我淡笑道。
“然後,你還受傷了?”宮澤斜視了一眼,我還包紮的手腕。
我嘿嘿一笑的解釋,“是我自己弄傷的,就是一個失誤。”
“真的是失誤嗎?”宮澤話裏有話。
我點頭,“我受傷真的是個失誤。”
“林子涵,我在做什麼,你看不明白嗎?”宮澤灼灼的問我。
我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意,“恭喜宮先生重獲新生嗎?畢竟單身才能自由。”
“裝傻充楞在我這裏行不通的。”宮澤逼近我,嗓音低沉沙啞。
“宮先生請自重。”我語氣平靜,心底卻早已慌亂一片。
“你一直想要我做的,不就是這些嗎,現在我做了,為什麼你還在退縮。”宮澤的眸子裏一片溫怒,是在氣我的不爭取。
“我說過,我愛的是陸北,我即將和他訂婚,宮先生請自重。”我揚了揚頭,神色肅然。
宮澤往後退了一步,他深眸直盯著我,“林子涵,你確定要錯過我?”
如果說,沒有陸北和康南的牽製,我一定會撲進他的懷裏,跟他說,我這輩子都不要錯過他。
“明天請宮先生準時接受治療。”我朝著走廊走去。
眼淚卻漸漸的迷了我一眼,恍惚了我的視線。
我終於體會,愛而不得的痛苦,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疼痛。
走廊的盡頭站著陸北。
他目光陰森的看著我,讓我不由的心驚害怕。
“你哭了?”他很淡的說著這三個字。
我猛的擦了下眼角,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在這裏?”
“如果我不在這裏,你是不是就投入他懷裏了。”陸北的目光還是陰森森的,他朝著我後麵看。
“陸北,我隻是他的心理醫生。”我嗬責道。
陸北卻失聲笑了幾聲,“涵涵,你千萬別讓我失望,不然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
他的話,讓我渾身打了個冷噤。
“剛剛我在醫院門口碰到宮老先生了,他約了我在咖啡店見麵。”陸北徐徐又道。
就像是他抓到了我的一個軟肋,在那警告我。
“請不要傷害宮老先生,他畢竟也是你爺爺。”我咬著唇。
陸北冷笑連連,“爺爺?我隻有姥爺。”
“陸北,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在你身邊跟你在一起,但請你不要傷害宮老先生,也不要再做什麼,一切就這樣結束吧。”我說著。
“一切怎樣,一直都取絕於你,不是嗎?”陸北乖張的看著我。
我隻覺的脊背陣陣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