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會是誰?
但,我不會趕他走的,無論他的真實身份是誰。
我回房間午睡,拿起手機,沒有宮澤的信息和電話。
也不知道他和宮老爺子談的怎麼樣,好像打電話過去問這個也不太好。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睡著了。
一覺醒來都已經傍晚了,我抓起手機就看,還是沒有宮澤的電話和信息。
我下了樓,阿南筆挺的坐在那,陪著我媽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
我媽笑的合不攏嘴,阿南卻不苟言笑。
夜裏,我終於收到宮澤的短信,他給了一個地址,讓我過去。
我打了個的士就去了。
那個地址竟然一家小酒吧,宮澤會約我去小酒吧裏?
他是不讓我喝酒的,所以,不可能。
我撥通宮澤的電話,他沒有接。
就在這會,好幾個男人圍住了我,他們穿著背心,紋身到處都是。
“你們是誰叫來的?”我表情一沉,問。
他們相視笑了起來,“有人給我們錢,陪你睡一夜。美女你這是有多饑渴啊,需要我們六個大男人陪你睡覺。”
“是上官奇妙叫你們來的?”我又道。
隻要我的清白被毀了,我就沒辦法待在宮澤身邊。
但,這是夜裏,上官奇妙應該不在宮家,所以,一定是李媽。
看不出來,她的心可以這麼狠。
“別管是誰,我們拿錢辦事,你是乖乖的跟我們去酒店,還是我們拉著你去?”
“好,我跟你們去。”我咬著,朝著旁邊的酒店走去。
酒店大廳的前台隻有一個女的在那。
那女的看著一群紋身的男人,立馬戰戰兢兢起來。
我還想她幫我脫困,看來是不可能了。
“我沒有帶身份證。”我道。
他們六個人往前台的桌上一拍,“要身份證才能開房嗎?”
收銀員立馬搖頭,“不,不用。”
“聽說最近在掃黑,如果沒有身份症開房,你們酒店是要關門的,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我對著前台的收銀員道。
收銀員更慌了,她欲哭無淚的看著我們。
“你廢話什麼,跟你說,你拖時間也沒用。”那些人威脅我。
“據說,每家酒店都是連了公安網的,那麼這會的畫麵是不是直接進入了公安,現在的監控都先進著呢,連你說什麼都能聽到。”我挑眉一笑。
那幾個人明顯慌了一下,但又哼了哼,“你唬誰啊。”
“趕緊開雙人房。”那些人更用力的拍著前台的桌麵。
“事情到此為止吧,大家都相安無事。”我一個轉身,目光一冷的道。
有人生氣的揚手要打我,我指了指一側的監控。
那人縮回了手,哼哼唧唧的淬罵著。
也有人打起了電話,是在彙報情況嗎?
我趁那些人不注意,奪走了手機,附在耳朵一聽,沒聲了,還真是聰明。
“臭女人,你找打是吧。”有人推了我一把,我跌倒在地上。
還有人拿起前台的煙灰缸,要朝我腦袋上打來。
我認命的閉上眼,與其被打,總比毀了清白要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