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和宮澤都錯了,並不是誰造成我媽這樣,而是巧合。
“謝謝醫生。”我把那包珍珠粉放到口袋裏,出了醫院。
在路上,我給陳一一打電話,她沒接,應該是生氣了。
我隻好給她發了一條長長的信息,當然是承認錯誤。
我回到家裏,我媽和田地坐在餐桌上吃飯。
田地直誇好吃。
那些,都是陳一一做的。
我拉開凳子,也開始吃飯。
田地吃了飯就走了,我媽坐在大廳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我告訴她不要出門。
她什麼都沒問,就同意了。
我去了物業,問了下他們最近打的除草劑,是什麼牌的。
物業一時嘴漏,說那些除草劑,是宮氏送給他們的,還送了好些設施。
我整個人都驚住了。
宮氏送的除草劑。
原來不是巧合?
不是陸北,陳一一,田地害我媽,而是說他們是害我媽的宮澤。
我的心像是被誰剜了一樣,疼的讓我差點窒息。
有時候,傷害你的人,或許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也終於,我可以徹底的在心裏放下宮澤,不再對他有任何的幻想。
他這個人,危險的讓人可怕。
陳一一晚上買菜來了我家,我晃起她的手,真誠的道歉道,“一一,對不起嘛,我就是著急。”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陳一一哼了哼。
我接過她手中拎的菜,“我的好一一,今天我做飯給你吃,當作補償怎麼樣?”
陳一一接過我手中的菜,又哼了哼,“你做的菜我怕沒有胃口。”
“還是我們家一一最好了。”我連續給他飛吻。
晚上,陸北和田地一起來的。
田地是因為搭了夥食在這,陸北是自動來的。
“我說田地,涵涵不去你那療養院了,知道嗎?”陸北對田地道。
田地愣了好一會兒,他看了看我,“都說好的,為什麼啊。”
“過段時間不是國際醫學交流嘛,這事一完,涵涵就到診所上班,她在診所,才是專業對口,你那療養院算什麼啊。”陸北滔滔不絕的說道。
田地往沙發上一站,指著陸北,“你這是跟我搶人是吧?”
“總之,涵涵回到診所上班是最合適的,你那療養院太複雜了。”陸北擺了擺手。
田地雙手插腰的瞪著陸北,“我那療養院怎麼就複雜了,很單純好不好,是公益性質,公益。”
“你敢說,不存在任何利益嗎?田地,你真的想涵涵卷進利益的關係裏?你根本不喜歡她。”陸北沉著臉的說著。
田地動了動嘴,卻什麼都沒說的跳下沙發,坐到了沙發上。
“涵涵,明天你跟我去趟澤善醫院。”說完,陸北又對陳一一道,“一一,你明天沒事吧,可以在這照顧阿姨嗎?”
陳一一點頭。
田地摸了摸頭,“那我呢?”
“你療養院籌備的事都準備就緒了?”陸北問。
田地搖了搖頭。
“你忙你療養院的事。”陸北道。
他像是我們幾個的領頭人,安排著所有的事。
他不再是以前花心,又吊兒郞的他。
他從什麼時候變了?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