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你等不到。”我推開車門下車,再攔住一輛的士,離的他遠遠的。
心頭的酸楚,一下子化成了眼淚。
站在家門口,我深吸了口氣,臉上掛著笑容的進去。
陳一一正在廚房做飯,我媽在幫忙,而陸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我們三個人之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而我和宮澤,也需要回到最初的關係吧。
陸北還帶來了酒,把他自己喝醉了,我媽要去收拾房間,我攔住了,就讓他睡沙發。
陳一一去陽台接電話,回來時,他看著醉倒在沙發上的陸北,緊皺著眉頭。
“這麼晚了,你今天也住這吧。”我對著陳一一道。
陳一一點了下頭,“我們好久沒睡一起了。”
回到我的房間,躺到床上,我趕緊問陳一一,“你和陸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就是我發燒的那天晚上。”
陳一一要回避我,卻被我按著她的臉,讓她正視著我,“那晚,你們倆個是不是在一起?”
“是,是在一起。”陳一一目光閃爍,又解釋道,“但我們沒有那個的。”
“但你們親了?”我道。
陳一一臉頰一紅,“是不小心親上的。”
“其實吧,我一直覺的,你們倆個在一起挺配的。”我平躺在床上道。
陳一一苦笑的搖頭,“他的心,永遠在你身上,這點,我其實早就應該認了。”
“你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我歪過頭,笑了笑。
陳一一也笑了起來,“好,不放棄,不強求,一直等待下去。”
“對了,你找過陳言嗎?”我問陳一一。
陳一一搖了搖頭,“自從我和他分手之後,就沒有見麵了。”
那麼,陳言為什麼跟我說上官奇妙要和宮澤訂婚的假話。
陳言,到底是誰的人?
我完全茫然了。
一大早,陸北和陳一一就走了,我也出門買菜。
我家門口站著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我多少有些吃驚,但輕聲問道,“你找我?”
那人拉了下包裹住臉上的布,露出二個眼睛的點頭。
“你想我治好你的心理創作症?”我輕聲又道。
那人在口袋裏掏了好久,最後拿出一個懷表,很古老的,應該是個古董,他遞給我。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可以免費給你治療,但是吃的藥,你得自己買。”
那人把古董懷表往我懷裏一塞,再飛似的跑了。
我懵逼的看著這人。
田地買了幾大箱水果來我家,說是謝謝我的救命之因,還拿給我一個U盤。
“這些是他與那些女人的視頻,他的其它備份被我刪掉了。”
我鬆了口氣,給美女護士發了個信息。
她對我千謝萬謝,還說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她的地方,盡管說。
我媽是戒備田地的,畢竟他那張臉,不笑起來,凶神惡煞。
田地很委屈,“阿姨,以後你就是我媽了。”
我媽懵了,連忙擺手,“我,我可不承認你啊,涵涵也沒說找了個,男,男朋友啊。”
我拍了拍腦門,“田老板,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田地坐的筆挺筆挺的,“好,從今天開始,我要追林子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