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醫院呆不下去?”我目光一冷的道。
美麗護士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認命的點頭,“信,我,我信。”
“好自為之。”我硬生生說完,朝安老頭的辦公室走去。
安老頭事先準備好了資料,我一進辦公室,他直接交給了我。
還一臉為我好的語氣道,“小林啊,在田地那上班,才是你最好的出路。”
“我是得謝謝您給我指路的。”我淡笑道。
心裏卻已經對安老頭反感了。
“沒事沒事,提攜後輩,是我應該做的事,對了,你見了田地跟他說,我的事別忘記了。”安老頭往倚背上一仰,說著。
田地欠下安老頭的什麼事?
我把資料直接拿去了夜場的辦公室。
田地剛剛教訓完夜場的一些管理者,好像發生了什麼讓他很生氣的事。
“安老頭讓我跟你說,別忘了他的事。”我轉達道。
田地眸子裏的戾氣一重,他拿起那份資料,說了句,“好,我知道了。”
“我還需要做些什麼?”我道。
田地擺了擺手,“今天你先回家吧。”
當我走到他的辦公室門口時,田地又叫住我。
他把資料往地上一丟,我看到了那些資料上都是白紙。
安老頭給的是白紙,他到底想幹嘛?
“你知道這些是什麼資料嗎?”田地陰沉著臉的問我。
“應該是心理方麵的資料吧。”我回答。
“對,心理學方麵權威的資料,療養院必須要有的資料。”田地咬了咬牙。
“你和安老頭不是過命的關係嗎,他怎麼給你白紙?”我納悶道。
“應該是他貪心了。”田地眸子裏全是凶猛之氣。
安老頭會貪心我一點都不意外。
“可現在你跟安老頭撕破臉皮,也不好吧。”我道。
田地陰冷一笑,“當然,他是在挑戰我,真以為我是他能挑戰的嗎!”
“那,我能做些什麼?”我問。
田地眯著眼的看著地上的那些白紙,“我讓你成為療養院的首席心理治療師,接受分紅利潤,還有處理療養院一些事宜的權利,你願意嗎?”
“所以,本來這個職位應該是屬於安老頭的?”我喃喃道。
田地直白的點頭,“對,這就是他威脅我的代價。”說完,他端起手邊的一杯洋酒,一飲而盡。
“這件事,等療養院成立了再說,行嗎?”我皺著眉頭道。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田地道。
我籲出口濁氣,“我隻想領領工資就好,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就這麼定了,你先回去吧。”田地不容我拒絕,擺了擺手。
翌日,田地拿了份文件遞到我麵前,“簽字吧,療養院,你擁有一半的股權。”
我愣愣的拿著田地又遞過來的筆,“我真的領領工資就好。”
“放心,一切有我,你隻等著分錢就好。”田地催促道。
我把筆放到了桌上,“擁有了股權等同於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田老板,我沒那麼大的野心,也實在不能接受您這天大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