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會幫我的吧?”田地期待的盯著我。
“我可以陪你去監獄看看他,做做疏導,其它的真的幫不上。”我實話實說道。
“行吧,隻要你認可我這件事,必要的時候讚成就行。”田地終於妥協了。
“公益的事,我當然會讚成了。”我道。
田地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好,我記住了。”
田地離開時,我眉頭突突跳了跳,總覺的被人挖了一個坑。
可卻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是因為宮澤說,這一切看似不簡單,讓我多想了吧。
下班走的時候,安老頭還提醒我,叫我去找宮澤,還說如果請吃飯,他給我報銷。
他這是多想心理科一炮而紅,成為醫院的矚目呐。
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我按開宮澤的微信在對話框,編輯了刪掉,再編輯,最後留下一句,你為什麼同意成立心理科,我閉上眼,咬了咬牙,手一按,發了出去。
發完之後,我把手機丟進了包裏,準備不理睬,可時刻注意手機的信息聲。
直到下車的時候,手機的信息聲響起。
我心砰砰亂跳的打開。
宮澤回了二個字,為你。
他真的為我讓醫院開了心理科!
我心頭又酸又賭。
請我吃飯吧。
他又發過來這條信息。
我呆呆的站在公交站台,一下子又哭又笑。
我最終還是回了個可以,宮澤讓我發定位給他。
很快,他開著車來了。
我帶他來到上次那家飯店。
“上官奇妙的抑鬱症是不是更嚴重了?”我這樣問。
宮澤蹙了下眉頭,“這不是該問你嗎?”
“聽說,你大學的時候學過心理學?”我又道。
宮澤眸子幽深的我看不懂,半晌,他才道,“那個安老頭告訴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科室的主任?”我驚訝道。
宮澤往倚子上一靠,眼神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是我媽當年的心理醫生。”
我愣在了那裏,喃喃著,“不好意思。”
菜剛好上桌,宮澤拿起筷子夾著,“他和田地的關係很好。”
我驚訝的看著宮澤,所以田地會知道醫院要設心理科,然後科室成立他也立馬知道。
原來是這樣。
“趕緊吃吧,我隻有二十分鍾。”宮澤看了下手表又道。
“如果你有什麼事,你趕緊去忙吧。”我連忙道。
宮澤夾了根菜放到我碗裏,說著,“一個會議,遲了就讓他們等著。”
我被壓製的悸動又從心底湧了出來,他明明有會議要開,竟然還來和我請飯。
他是個很忙很忙的人,卻騰出時間給我。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我的好感,並不是表麵而已?
想到這我連忙晃了下腦袋,告訴自己,他給上官奇妙騰的時間更多,我這個,根本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的。
“那個,安老頭想問你,能不能到心理科坐鎮幾天,讓大家都知道醫院有心理科的。”我不敢看宮澤,低著頭的說著。
“你想天天見我?”宮澤竟然這樣說。
我猛的抬頭看他,卻撞進他淺笑的眸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