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可以走的,你,你放我……”我冷汗淋漓,艱難的說著。
“閉嘴。”宮澤冷著臉的打斷我的話。
他腳步走的飛快,出了餐廳,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他的車上,再駛到醫院。
“暴飲暴食很傷胃的。”醫生歎氣道。
我幽幽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沉著臉的宮澤。
如果不是他,我會“暴飲暴食”嗎。
“需要洗胃嗎?”宮澤冷著臉的問了句。
醫生是認識宮澤的,所以他說話很小心翼翼道,“林小姐這是過飽飲食導致的腹脹,這情況一般不需要洗胃,我建議進行催吐治療,您看行嗎?”
“催吐吧。”宮澤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給我做著決定,那我的意見嗎?
我舔了舔唇,“其實開點藥吃就好了。”
“還不開始?”宮澤聲音低沉的看了眼醫生。
醫生身形一顫,“好,好的。”
催吐有多難受,隻有吐過的人知道,我是連膽黃水都吐出來了。
吐完我整個人都虛脫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想動。
“下次吃東西節製點。”宮澤坐在病床旁,幽幽道。
我咬了咬牙,想瞪宮澤,但不敢。
隻能悶悶道,“知道了,多謝宮先生。”
我剛剛從口袋裏拿出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扭頭,撐起身子一看,是陸北打來的。
我看了眼宮澤,他起身離開了。
電話一接通,陸北就問我,“你在哪裏?”
“在醫院。”我如實道。
陸北語氣慌了起來,“你怎麼了,怎麼去醫院了?”
“還不是因為你,心情不好,就多吃了點,然後吃撐了難受,就來醫院洗胃了。”我打趣的說著,但沒敢說事實。
“哪家醫院,哪個病房,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我把醫院和病房號發給了陸北。
出了病房的宮澤,又走了進來,他臉色陰沉沉的,從在餐廳見他,他就一直陰沉著臉。
就像我欠他的。
不!我不欠他的了。
“你會和陸北在一起嗎?”宮澤盯著我問。
他這麼一盯著,我的心慌了起來,“我是欠他的。”
“你寧願欠他的,你是依賴他的。”宮澤說出這句話,為什麼我覺的酸酸的。
“這是我的事,就不勞宮先生關心了。”我語氣疏離道。
宮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你好自為之。”說完,他疾步走出病房。
那種緊張感消失,我鬆了口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有種找不到出口的迷茫。
很快,陸北來了,他緊張的問我,“你傻啊,吃撐到醫院了。”
“我是怨自己拖累你啊。”我道。
陸北握著我手的搖頭,“我說了我甘之如飴,不求任何結果。”
“錢,我會還你的,給我時間。”我最終隻能說這句。
我對陸北隻有感激,是沒有愛情的,如果因為這樣跟他在一起,對他不公平。
陸北落寞的鬆開我的手,“這樣,也感動不了你?”
“陸北,你別這樣。”我去扯陸北衣袖。
陸北深吸了口氣,“算了,我不是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