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什麼?”宮澤眸光泛到我身上時冰冷徹骨。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做什麼,隻是,隻是……”
“你真是不配別人對你好,給我滾。”宮澤冷冷的指著大門。
我慌亂無措的出了宮家。
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信封裏的東西我昨晚看過了,就是一些上官奇妙後麵那個心理醫生的治療記錄。
不對,剛剛我進去時,那個信封不見了。
不是信封的問題,而是誰拿走了信封,害得宮老爺子暈倒。
那個人是想把一切的問題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脊背陣陣發涼。
我回了診所,陸北看我心不在焉的,問了句,“不順利嗎?”
我點了點頭,“宮老爺子暈倒了,信封被誰拿走了,剛好宮澤回家。”
“這麼湊巧。”陸北擰了下眉頭。
我拚命的點頭,“是啊,湊巧的可怕,會是誰?”
“田地?”陸北喃喃著。
這件事,除了田地,就是我和陸北知道,陸北我是不會懷疑的,那麼就是田地。
“我要去找他。”我匆匆出了辦公室。
上午的這個時候田地是在他家的,肯定不會在夜場,我直接去了他家。
“你在算計我?對不對?”我直盯著田地問。
大上午的,田地喝著洋酒,他皺了下眉頭,“算計你什麼?”
“你讓我把信封給宮老爺子時,就已經跟上官奇妙算計好了,在我去宮家前,通知了宮澤,在我離開宮家時,你們讓人拿走了我給宮老爺子的信封,再把宮老爺子氣暈了,對不對?”
我逼問著田地。
田地眉頭深鎖的看著我,“我從來都不站在上官奇妙那邊。”
“不是你?”我疑惑不解。
田地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當然不是我了,再說,宮家怎麼可能會有我的人,宮澤會允許嗎?我也沒必須吧,浪費人力財力的。”
我茫然的搖頭,不是田地,那麼會是誰?
如果不是事先算好的,不會一切都那麼湊巧。
“林子涵,你怎麼就不會覺的,這是你的老板跟上官奇妙算計你的?”田地雙手交握道。
陸北?
“不會是他的。”我喃喃著。
“怎麼就不會是他?他是喜歡你的,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麼,他是最不想你跟宮澤走近的人,你想想,上官奇妙被趕出宮家,對誰是最不利的?當然是你老板了。”
“不會的。”我還是堅持道。
田地重新端起桌上他放下的酒杯,晃了晃,“林子涵,你總覺的別人算計了你,可是真正算計你,利用你的人,或許就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
“你在離間我和陸北。”我直瞪著田地。
田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便你怎麼想吧。”
我飛快的跑出田地家。
宮老爺子被安排在醫院的VIP房,門口有保鏢把守著。
我是想去看,可怕驚動了保鏢,再被宮澤知道。
他的那句滾,那句我不配別人對我好,讓我心神懼碎。
“林子涵,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什麼時候,上官奇妙站在了我身後。
“是你害宮老先生暈倒的。“我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