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陳一一的不是田國強的人。”宮澤很肯定道。
我驚愣在了那裏,不是田國強的人?
陳一一也以為錯了?
所以,陳一一知道的不止告訴我的那些?
那就是,陳一一說跟上官奇妙合作的那個人。
那個陳一一也不知道是誰的人?
那個人會是誰?
“有些事,你不要參與,也不要知道太多,進去吧,沒事了。”宮澤緩緩道。
我愣愣的走進診所裏麵,走了幾步的回頭,宮澤就站在那裏看著我。
他冰冷的目光裏是一抹溫和。
就這抹溫和,讓我的心好像開始一點一點,不由自主的淪陷。
一大早,我媽說想吃雞蛋餅,我買了個雞蛋餅去了醫院。
我知道,我媽不是想吃雞蛋餅,她是二天沒見我去醫院,想見我吧。
生病的人,尤其是在醫院,見著那些生生死死的人,心靈上越發的脆弱。
“涵涵,這二天很忙嗎?”我媽小口的咬著雞蛋餅,關心的問我。
“有一個患者接診的時間都在下班後。”我給我媽倒了杯水。
“你也別太忙了,身體會吃不消的。”我媽放下雞蛋餅,喝著水。
“他還有再來嗎?”我假裝不經意的問。
我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被我趕走了。”
“媽,我希望你健康,也比誰都希望你幸福。”我握上我媽的手。
我媽眼眶含淚的點頭,“我知道,對不起啊,老是讓你擔心。”
我搖了搖頭,心頭有些難受道,“媽,我好想吃你包的薯粉餃子。”
我媽是特勤快的那種,她什麼菜都會做,什麼吃的都會弄,隻要別人吃過的,就是我吃膩的,
可就在這會,見到我媽,好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媽好了就天天包給你吃,直到你吃膩了。”我媽溫柔的笑了笑,摸著我的頭。
那心緒複雜難理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去上班了。”我快速走出病房。
突然之間自己這麼傷春悲秋,連我自己都詫異。
是因為宮澤嗎?
我晃了晃腦袋的來到公交站台。
中午的時候,田地通知我,下午去夜場,他有點事,接不了我。
夜場沒有直達的公交,我打了個的士過去。
紅姐站在夜場的門口抽著煙。
她看到我,直接把我拉到無人的角落裏。
“發生了什麼事?”我眉頭緊皺的問。
紅姐把煙往地上一丟,神色凝重道,“今天小老板不在夜場。”
“什麼意思?”我眉頭突突一跳。
“上官奇妙應該是想搞你,她支開的小老板。”紅姐又道。
我的心陡然漏跳了幾拍,“你是說,田國強會對我怎麼樣?”
紅姐點頭,“我聽到老板和上官奇妙的對話,老板跟上官奇妙保證,他會玩死你,保證你以後沒臉見宮先生,他是想對你那個。”
我早就預料到,陳一一跟上官奇妙說過,宮澤對我特別的事。
那麼,我現在為田國強治療,她一定會利用這個,讓我以後沒臉見人吧。
“你今天別去了。”紅姐勸我。
約好的時間,我怎麼能不去,“去還是要去的,我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