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啊。”我挺了挺胸\/膛。
宮澤冷哼一聲,他從口袋裏拿出錢包,丟出一遝現金給我。
“二千,夠了嗎?”
“不夠。”我咬了咬牙,壯著膽的回答。
“一萬,買你不要在這上班。”宮澤把錢甩在我麵前。
我思緒紛雜的蹲下身去撿,努力的控製著顫抖的手,說著,“要我不在這上班可以,宮先生借我錢啊,我會給利息的,就按你說的,一個月一萬的利息。”
宮澤一把拽起我,把我抵在牆壁上,他的目光深邃又暴怒,“你竟然敢威脅我。”
“那我威脅到了嗎?”我緊咬著牙的問。
“好,很好,你威脅到了,我借你,手術費我直接打到醫院,每個月按時給利息,不然,就用你的身體還債。”
看著冷傲又憤怒的宮澤離開了包廂。
我突然恍惚又茫然。
何時,用自己,能威脅到他?
而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他,會妥協我?
他,竟然在妥協我。
我腳步慌亂的離開包廂,走到休息室時,紅姐正抽著煙,她看到我拿在手上的錢,笑了起來,“涵涵,你很厲害。”
“認識的人而已。”我從衣櫃裏拿出包,把錢放了進去。
“認識的人?你認識宮先生啊。”紅姐看似不經意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在他手下做過事而已。”
紅姐把抽了一半的煙放到煙灰缸裏,突然臉色肅然道,“那上官奇妙你肯定也認識。”
我驚訝了起來,“紅姐,你怎麼認識上官奇妙?”
一直以來,我以為上官奇妙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可自從上次的事,她和劉斌的密謀,我就覺的,她肯定瞞著宮澤做著什麼。
現在紅姐一提及,我打了個激靈。
“她是大老板認的幹女兒。”
我萬分震驚,上官奇妙是夜場大老板認的幹女兒?
所謂的幹女兒和幹爹,苟且的例子還少嗎。
“剛剛有人過來找我,問你是不是林子涵。”紅姐又道。
我慌了起來,我隻是來兼職的,紅姐並不會把我的資料報給上麵,那麼,我第一次出現在這裏,是不會有人來注意到我的,可竟然有人找紅姐,問我的事。
“你現在從後門走吧。”紅姐從衣櫃裏拿出我的衣服給我。
我不安的換起自己的衣服。
我特意披散頭發,讓臉頰遮住。
往紅姐告訴我的後門,快速的走著。
就在快到後門那裏,我被人攔住了去路。
我毅然轉身,後門走不了,就直接往前門走。
不知道從哪裏又走過來二個男人,他們把我轉身的路也攔住了。
“林子涵,我們小老板要見你。”
直呼我的名字。
我抬頭看了過來,深吸了口氣,“我不認識你們小老板。”
“見一麵就認識了。”男人要抓我的手。
我掙紮著推開,可他們是四個大男人,一下子抓住了我。
“宮澤你們認識吧,他今天就在這裏,我和他是朋友,想必你們老板對宮澤也要禮讓三分吧。”我慌的拿出宮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