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的看著上官奇妙,“你費盡心思想擁有的,其實從來都不是你的。”
“林子涵。”上官揚起手,氣憤的要打我。
但,麵對宮澤,她的巴掌終究不敢落下來。
“林子涵,你真以為你是誰啊,敢對阿澤評頭論足。”上官奇妙嘲笑我道。
我看著宮澤,“是啊,我以為我是誰,總是會錯意,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可到頭來,人家壓根連信都不願意信我,是不是很可笑?”
“林子涵,一直在自欺欺人的是你。”上官奇妙指著我道。
“宮先生何必把事情推到這個份上。”陸北從餐廳走出來,他攬上我的肩膀,又道,“我聽了個大概,如果宮先生想知道真相很簡單,監控啊,問人啊,一些畫麵,加上一些人的親眼所見,不就是真相了嗎?還是像涵涵說的,宮先生是在自欺欺人,把問題都推在她身上,來為某些人找開脫的借口。”說到這,陸北的表情也冷了下來。
“陸先生,你什麼意思啊,阿澤,我們走,不要理會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上官奇妙拉著宮澤。
“上官小姐,別忘了自己是什麼出生的,你所仰仗的,並不是你的。”陸北又道。
上官奇妙氣的身子都發抖,眼神淬了毒似的看我。
我推開陸北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跑到了宮澤麵前,“不要讓我媽轉院,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惱怒自己剛剛說了那麼多,我跑出來的宗旨,不過是想求他,不要讓我媽轉院。
“林子涵,剛剛不是說的很起勁嗎,怎麼,變臉這麼快啊。”上官奇妙嘲諷一笑。
我沒有看上官奇妙,直盯著陰沉著臉的宮澤。
“我相信宮先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好,不轉院可以,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他眼底是熊熊怒火,聲音是沙啞的警告。
我像是失去了什麼,看著他的車,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陸北走過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誒,他拽什麼拽。”
“他有拽的資本。”我道。
陸北挑了下眉頭,“以後,你不會再惦記他了吧。”
我愣了愣,突然覺的一直局外人的陸北,真的是局外人嗎?
“他從來就不是我該惦記的人。”我轉身往餐廳走去。
“是啊,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走到一起。不過涵涵啊,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什麼時候我們倆個才能正式交往啊,不要讓我等到頭發都白了。”
“你再這樣,連朋友都不要做了。”我麵色一冷。
陸北敗了,“好了好了,我們是朋友,是朋友。”
吃了飯,陸北送我到診所時,陳一一站在診所門口。
陸北哼了哼,“喲,這是誰啊?是要看心理醫生嗎?不好意思,我們下班了,明天再來吧。”
“涵涵。”陳一一叫我。
我站定腳步,淡笑的看著她,“陳小姐,我們老板說的很清楚了。”
“涵涵,對不起。”陳一一哽咽的哭了起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有什麼對不起的。”我道,努力讓自己平靜。
我和陳一一是大學時候認識的,後來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相互鼓勵,相互打氣。
最後,還是敗給了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