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點了下頭,走到宮澤麵前,遞給他一份文件,宮澤快速的簽字。
我腳步卻定住了一般,沒辦法離開。
陳言走後,宮澤要進入病房。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道,“注意安全。”
“我的安全,還不需要你來操心。”宮澤淡漠的睥睨著我。
我思緒像是堵塞了一樣,低下了頭,“我,我隻是想,你沒事就好。”
“我有事沒事,又關你什麼事!”宮澤毫不留情,說出這麼決然的話來。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宮先生是我的老板,我當然希望宮先生沒事了。”
“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宮澤冷漠的進入病房。
我身體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空。
拖著雙腿的離開。
下午我來到診所,前台剛剛收到一份快遞。
是異國寄來的。
我擰著眉頭的看了過去,收件人是陸北。
“我拿去給他吧。”我拿過快遞道。
我敲了敲陸北辦公室的門,沒有人回應,他沒在辦公室?我把門一推。
茶幾上放著一個顯眼的煙灰缸,裏麵滿是煙頭。
是那二個強壯男人抽的?我記得陸北是不抽煙的。
我把手中的快遞放到陸北的桌上,轉身出了他的辦公室。
陳一一打電話給我,說宮氏有一個高層被打擊報複了,受了重傷。
是陳言說的赤城崛起的那個地下勢力幹的?
是誰把這個地下勢力引來赤城的?再針對宮澤的?
幾天,都見不到陸北的人,他要不在辦公室跟人談事,要不就是不見人影。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的他這次,太怪異了。
下班之前,我又進他的辦公室,他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我愣了一下的去接。
“明天之前,把錢打進賬戶。”這是一個中文說的蹩腳的外國人說的。
陸北欠誰錢了?
我完全是一頭霧水。
連忙撥通陸北的電話,他沒有接我的。
晚上,我約了陳一一吃飯,我讓她約一下陳言。
很普通的餐廳裏,陳言最後才來,他一臉風塵仆仆的。
陳一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湊近陳言道,“陳助理,我有沒有機會采訪到宮先生?”
“宮總不接受采訪,不好意思。”陳言禮貌的道。
“可這次明顯是有人要針對宮先生的,如果事件曝光,是不是那些人就有所忌憚,宮先生反擊的時間也會更多?”我緊接著道。
陳言愣了一下,陳一一拍了拍桌子,“好主意啊,我隻要拿到這手獨家,身份就不一樣了。”
“這次很危險,你們最好不要參與進來。”陳言一臉嚴肅道。
陳一一哼了哼,“陳助理,我們這是幫宮先生。”
“我得先了,你們記住了,這事千萬不要參和進來。”陳言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匆匆走了。
陳一一吸了一大口果汁,眨著眼睛的對我道,“涵涵,你會幫我的,對不對?我真的需要這個獨家來翻身的,你不知道,我現在被上麵壓著,壓的很慘的。”
“你就不怕打擊報複?”我揉了下眉心。
陳一一縮了給縮脖子,“當然怕了,可我更相信宮先生的能力,他的反擊,一定是史上最強悍的新聞,反正宮老爺子不是已經解除了他被采訪就要相親什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