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宮老爺子,還在宮澤都坐在了餐廳。
“我處理好了。”宮澤對宮老爺子道。
宮老爺子哼了哼,“你處理好了什麼?”
“消息確實是她透露給記者的,她是生氣我幾天不去看她。現在記者那邊已經撤下這條新聞,她也給記者做了澄清。”宮澤解釋道。
宮老爺子還是扳著臉,“什麼時候你才能放下?”
“我必須照顧她一輩子。”宮澤放下調羹,起身走了。
宮老爺看著宮澤離開的背影歎氣。
周六,陳一一拉著我去逛商場,給陸北挑選禮物。
她很耐心也很仔細的選著,我卻盲目的不知道選啥,腦袋裏突然就想起,我送給宮澤的打火機,要不送陸北一個?
說到做到,我真的買了一個打火機,才幾十塊錢的那種。
陳一一跟同事借錢,買了幾千塊錢一條的領帶。
“為了禮物你提前消費工資?”我納悶的看著陳一一手裏領著的領帶。
陳一一笑的一臉的燦爛,她把那領帶放到了胸口,“你不懂。”
我皺了皺眉,“好,我不懂,你最懂。”
翌日一大早,陳一一借了同事的車,我們一起來到陸北的姥爺家。
偏郊區的別墅,風景好,視野好,有很多年頭了。
陸北對於我們的到頭,除了震驚就是詫異。
陳一一捧著蛋糕遞到了陸北麵前,唱著,“祝你生日快樂……”
陸北的臉色一變,他推開蛋糕。
那花了幾百塊錢的漂亮蛋糕掉到了地上,成了一坨,什麼形都沒了。
陳一一瞪著陸北,哭腔的嚷嚷,“什麼意思啊,我們好心給你過生日,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把拽住陳一一,讓她不要衝動,可是陳一一不管,她就這樣瞪著陸北。
陸北緊握著手,目光冷漠又冰涼。
認識陸北的這幾年,他從來沒過過生日,我也沒有。
我是因為不想過,沒必要,而他,我從來沒問,也從來沒想過給他過。
這次如果不是陳一一提,我壓根就不知道。
“你們走吧。”陸北轉身。
陳一一伸手位住了她,不服氣道,“給我一個理由,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那就不要做朋友了。”陸北決絕道。
他的這份決絕,竟然有幾分宮澤的影子。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我拉著陳一一走。
陳一一哭了起來。
如果你愛一個人,就會在乎他的每一句話,他做的每一件事,他對你的每一個態度。
而剛剛陸北的態度和說的話,深深的傷害到了愛著他的陳一一。
我陪著陳一一到傍晚才回了宮家。
宮家的門口,站著穿著白色連衣裙的上官奇妙。
她的臉色很憔悴,但看到我,立馬諷刺的笑著道,“林醫生,還是你有手段。”
“我隻是工作,上官小姐愛信不信。”我準備去推門。
上官奇妙把我一拽,目光憎恨的盯著我,“工作?你就是想爬上阿澤的床而已吧。”
我一把甩開上官奇妙的手,抑鬱症的人,其實都是瘋子,她把自己逼瘋,也會逼瘋身邊的人。
“林醫生,我告訴你,阿澤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上官奇妙吼著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