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微微有些刺痛的道,“你知不知道,上次你讓我給她道歉,她說出什麼條件?”
宮澤的目光很冷淡,“什麼意思?”
“她讓我假裝給她治療,給你彙報假的消息,既然這樣,那我何不如不用去了。”我悶悶道。
“可你收錢了。”宮澤一語說中重點。
我往倚子上一靠,坐的筆挺的瞪著宮澤,“好,我會繼續假裝給她治療的。”
“如果治不好她,你知道後果的。”宮澤目光一片冰冷,他壓根沒有吃盤子裏的飯菜就走了。
我被氣的餓了,端起他的盤子,又繼續開吃。
他打的菜,都是我打不了的菜。
味道不錯,我吃的津津有味。
快下班的時候,我不得不撥通上官奇妙的電話。
她一陣得意,說宮澤晚上過她那吃飯,我順便也可以過去。
我買了個麵包路上吃,到了上官奇妙家裏時,宮澤坐在客廳,正接著電話。
上官奇妙一見我,可憐巴巴道,“林醫生,你能不能下樓幫我買瓶醬油?”
“好。”我轉身出門。
買了醬油回來,宮澤也在廚房。
上官奇妙跟他說著什麼,他們倆個有說有笑,歡聲笑語,我十分的多餘。
放下醬油,我走到陽台,吹著風,腦袋裏一下子五味陳雜的。
上官奇妙做好飯之後,還來喊我,“林醫生,吃飯了。”
多賢惠的一個女人似的。
“不用了,我等你吃飽聊聊。”我道。
上官奇妙聳了聳肩的回了餐桌吃飯。
突然,隻聽到上官奇妙啊的一聲,她捂著肚子痛苦的卷縮在那。
聲音顫抖的道,“林醫生,你在醬油裏放了什麼?你是在報複嗎?”
醬油裏放了什麼?我懵了,“醬油都封口了,我能放什麼,我又怎麼會放什麼?”
我隻覺得無故被雷劈了。
上官奇妙不像是假裝的,她額頭都是冷汗,臉色也越加的蒼白,斷斷續續道,“林,林醫生,能,能不能,不,不要記仇啊。”
宮澤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他抱著上官奇妙匆匆去了醫院。
上官奇妙這樣冤枉我,都不覺的膩了嗎?
我走進廚房,翻了下垃圾桶裏醬油被扯下來的包裝膜,還有中間拔起來的蓋子,再拍了照片。
我打了個的士去了醫院,找到了上官奇妙的病房,VIP病房。
宮澤一直坐在床邊守候。
像一個好男友,再進一步的好老公。
我有些酸了酸,轉身想走,上官奇妙叫了叫我。
既然都來了,我推開了病房的門。
“林醫生,是我錯怪你了,我是剛來了例假的痛經,對不起啊。”
我緊捏著手中的手機鬆開,白翻了垃圾,白照了照片。
上官奇妙的段位,真是遠在我之上。
“沒事就好,那我先走了。”我道。
“林醫生,我們合好吧,昨天我也有錯,可你畢竟是我的治療師,如果我們之間鬧什麼矛盾,會影響我抑鬱症的治療吧,我想清楚了,我要快點治療抑鬱症,不讓阿澤擔心。”上官奇妙看著宮澤,說的就像是肺腑之言。
“上官小姐能這麼想最好。”我眯著眼的看了眼上官奇妙。
上官奇妙則緊盯著宮澤,嬌嗔道,“阿澤,我都聽你的了,我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