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就是出一點小故障,很快就好了,沒事的,別怕。”我柔聲安慰。
宮澤沒有說話,就像是嚇的說不了話。
那種極度的緊張,和極度的害怕導致的說不了話。
他的恐高症,其實是嚴重的,是他自己一直在壓抑著,在逞強著,在讓別人覺的他沒事。
“放心,我會陪著你的。”我握著宮澤的手緊了緊。
“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頓了頓我繼續道,“小明理了頭發,第二天來到學校,同學們看到他的新發型,笑道:小明,你的頭型好像個風箏哦!小明覺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麵哭。哭著哭著~他就飛起來了……”
回應我的是沉默,“不好笑嗎?要不我再講一個。”
突然,宮澤拉了我一下,我慣性的撞進了他的懷裏,他的心跳很快,他的全身因為害怕僵硬著,頭頂上他的呼吸,錯亂又粗重。
“抱一下就好。”宮澤沙啞的嗓音說著。
我全身一僵,身體裏的細胞突然開始亂竄。
腦袋是懵的。
他,他抱我?
我是該推開的,他TMD怎麼能抱我。
可我卻是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宮澤的後背,輕聲道,“沒事的。”
我告訴自己,他是給了錢的,我是他的治療師,這種行為不逾越,不逾越的。
鐺的一聲。
搖晃的電梯平穩下來,滅了的燈重新亮了起來。
我的臉頰瞬間漲紅,一直蔓延到耳根。
清咳了一聲道,“現在安全了,沒事了。”
宮澤鬆開我的懷抱,慘白的臉上他在努力讓自己恢複到正常。
“哪天宮先生有時間,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我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道。
宮澤幽冷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說了一個好字。
電梯門這時打開,電梯門口站著陸北。
宮澤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他修長健碩的腳步一邁,走出了電梯。
陸北深鎖著眉頭,問了我一句,“他怎麼了?”
“沒什麼啊,就是電梯突然故障了。”我道。
“我怎麼覺的他臉色不好,是你在電梯裏惹了他嗎?”陸北又問。
我狐疑他的話裏有話,回答道,“沒有啊,他很正常啊,冷冰冰的。”我縮了縮脖子,又催促陸北道,“你跟一一說了吃飯沒有,我都餓了,還有啊,我要吃大餐,這可是你說的。”
每次麵對宮澤的時候,陸北都有些不正常。
那麼,宮澤說簽下的這個合約是陸北對他設的一個局,會不會是真的?
陸北真的請我們去了高級餐廳。
陳一一穿了件洋裙,臉上是精致的妝容,今天的她美豔動人。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全身上下不足二百塊,臉上就早上出門擦了點素顏霜,這就是目地之間的區別,我就是為了吃飯,穿成什麼樣都沒問題,但陳一一,她是穿給陸北看的。
“一一,你今天可真漂亮,陸北你說是不是啊。”我笑著問陸北。
陸北隻是掃了眼陳一一,皺了皺眉,有些敷衍道,“是吧。”
陳一一臉上的笑容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