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渺渺知道這次的事情並非一個偶然,定有人故意陷害。
可到底是誰,她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府上的兩個福晉,一直都想著各種辦法除掉自己,還有宋瀟瀟,她喜歡王爺,也有可能讓自己徹底的從王爺身邊消失。
那慕容北就更不用說了,有意無意的接近自己,不知究竟想要重新得到自己,還是想要除掉王爺。
“娘娘,要不奴婢去給你準備一些熱粥?”
“好,”宋渺渺沒有拒絕,要想和那些人周旋,她現在必須要和平日一樣,保護好自己。
春草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本以為娘娘會拒絕的呢,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了。
這和其他軟禁的人,完全不同。
別人都會吃不下,沒有胃口,或者還想要在眾人的麵前裝可憐,博取王爺的同情。
春草從裏麵出去,幾人又問了起來。
“娘娘如何?現在不會在裏麵自怨自哀了吧?”
“我去後廚給娘娘準備一些飯菜。”
“完了完了,娘娘肯定要借酒澆愁呢。”
春草一個眼神看過去,“你們在說什麼呢,娘娘不過是肚子餓了而已,她也沒有說要喝酒。”
秋菊說道:“這怎麼可能,娘娘現在都已經被王爺給軟禁了,哪裏吃的下飯呀。”
“對呀,娘娘肯定化悲憤為食量吧?”冬雪也說道。
“你們就不要胡亂的猜測了,我剛才進去已經看見娘娘了,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春草姐姐,你這就不懂了吧,正因為娘娘現在沒有區別,才覺得可怕呢,萬一娘娘想不通,這死在裏麵,我們幾個人都脫不了關係。”
夏月也嚇唬著說道,她可不希望娘娘出事。
春草覺得剛才娘娘的樣子,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般。
臉色正常,除了剛進去的時候,她有些走神兒以外,好像也沒有和平時有什麼不同。
她擺擺手,再次說道:“你們別亂說,娘娘可沒有那麼脆弱,她還等著我的呢,我先去後廚了。”
春草走了以後,三個人還覺得奇怪,不過因為隻有春草得到了王爺的允許可以進入,他們幾人都沒有辦法進去。
隻能在外麵幹著急。
“也不知道娘娘現在怎麼樣了?她肯定很難過,這好心好意給王爺熬藥,結果還鬧出這麼一出。”
“沒辦法,誰讓娘娘的命苦呢,之前就說她在宋家過的日子不怎麼樣,誰料想到到了王府,這遭遇也沒有什麼不同。”
冬雪說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雖然我們都是為王爺辦事的,可娘娘對我們真心不錯,平時說話也沒有將我們當作下人,可比那兩個福晉不知道要好到哪裏去了。”
夏月也這麼說道:“冬雪說的沒錯,娘娘平時對我們不錯,現在娘娘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定要給娘娘討回公道。”
秋菊見著他們都有些著急,又說道:“姐妹們,這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我們還是先不要著急了,等著王爺那邊看看到底要怎麼做吧,現在我們在這裏為娘娘著急,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呀,”秋菊性子慢,但做事情很心細。
平時有什麼事情,大家也都願意聽她的。
“那就先看看情況再說,”幾人同意。
春草剛到後廚,就碰見了大福晉那邊的婢女也在。
她瞧著春草前來,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
說話也變得陰陽怪氣,“這王妃娘娘都已經被軟禁了,春草姐姐這些東西拿過去給誰吃呢?你不會這麼快就已經倒戈了,去伺候其他的主子了吧?”
春草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也暗自的嘲諷起來,“真是奇怪了,我們娘娘平時喜歡吃的東西,沒想到大福晉也喜歡吃呀,難道不知道身份有別,還是說以前大福晉在家中沒有吃過這些好東西,現在到了王府什麼都想要吃呢?”
“春草你胡說什麼呢?”
“我哪裏有胡說,”春草朝著她的盤子裏看了過去,“這可不像是一個人的飯量,一次性拿這麼多,你就不怕把大福晉給撐著了?”說完又冷哼了一下,“不過這也很正常,吃飽了撐著了,才會有事沒事的想要找我們娘娘麻煩。”
那奴婢一聽就想要動手,卻沒有想到春草居然會武功,伸手就將她的手腕給拽住。
她費了很大的勁,也沒有鬆開。
隻詫異的望著春草,“你的力氣怎麼會那麼大?“
春草見著她老實了,才將手給鬆開,“我們幾人不同,常年都在王爺的身邊,這府上的事情,也沒有少做,可不像是有的人,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主子伺候了,就可以養尊處優了,未免也太放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