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集團很多工作的,上午他們還開了個重要會議呢,這會老板怎麼可能走得開?”
柳深魚仍舊覺得不太可能,她認識寧深這麼久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隨性的人,怎麼可能丟下一大攤工作突然去度什麼假。
“又不懂了吧?烽火戲諸侯聽過嗎?所謂千金難買美人一笑,比起哄女朋友開心來,耽誤點工作又算什麼?何況現在什麼時代了,電腦一開,身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都是一樣辦公的。”
見柳深魚不信,李舒娜有點急了,也顧不上賣關子了,一口氣說,“趙林都說了,在機場他還看到唐小姐了,哦,還有寧夫人和寧小姐,一塊去的呢!他還說,寧夫人對唐小姐可親熱了,就想,就想對兒媳婦似的。”
“你這都亂用的什麼典故。”
有點冷,可能是打印室裏空調的溫度太低了,柳深魚哆嗦了一下,不舒服、渾身疼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是覺得笑著說話是一件很勉強人的事,“不過他們倒是門當戶對,在一起也很正常。”
“哎,不說人家了,你也得抓緊點,看看,放眼望去,都是青年才俊,抓住一個,即便不能大響去新西蘭滑雪,一輩子吃香喝辣總是有的。”
李舒娜素來現實,感歎過後立刻今天她上來想要說的正題,“你摸清沒有,這層單身的還有幾個,都什麼擇偶標準,有合適的別忘介紹我認識一個,你挑剩的也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柳深魚一時無言以對,幸好田歌敲了兩下門探頭進來解了她的圍,“小魚姐,你的手機剛剛震動了半天,這還有什麼事我處理吧,你接電話?”
“都處理完了。”
李舒娜不認識田歌,心裏上,十六樓的人那都是“天子近臣”,輕易不好得罪,恭維些總沒錯,於是連忙說,“紙我都放在這兒了,再有什麼需要,隨時聯係。”
“嗯,辛苦了!”柳深魚把數字記錄好,對李舒娜說。
“咱們還客氣什麼,走了,別忘了!”李舒娜拉著小推車,衝柳深魚揮揮手,不忘小聲叮囑。
“盡力吧!”柳深魚苦笑,關門,跟著田歌回座位。
手機上果然顯示有幾通未接來電,她的心微微一動,旋即又沉了下去,幾通電話顯示的號碼都是一個,雖然沒有存過姓名,但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媽——找我有事嗎?”猶豫了一會,柳深魚還是按了回撥,幾聲鈴響後,陳鳳雲的聲音自聽筒那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