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公,不是我們針對你,是你非要與我們作對,我們本就是一個階層,你非要放棄這個階層為著那些螻蟻著想,你覺得我們會怎麼對你呢!!”向玨道。
“哎來去還是官家書庫的事情,我知曉了。”鄭公仿佛老了十幾歲。此時,兵士們將弩器運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弩器,鄭公歎了一口重氣。對著連新理道“連衙主,證據確鑿,我就算不是我鄭家的估計也沒有人會信,既然如此,請發落吧。”
“聽聞鄭公國士無雙,才學冠絕下,不會是沽名釣譽之輩。”連新理看著麵前的鄭公,“隻是這個弩器就在麵前,私藏弩器之罪也無從辯駁。我們也就隻能暫時封了鄭家,等其餘國士商榷之後再定奪,如果鄭家是清白的,那我連新理一定會給鄭家一個公道的。”
“麻煩連衙主了,那我們鄭家子弟現在如何是好?”鄭公的姿態越來越低。
“還請鄭公不要到處走動,無論飯菜酒水,我都會讓人送來的,請不要出貴府一步,當然,我也會派士兵來這做監視,還請見諒。”連新理看著鄭公如此,自己卻也有些不好受,隻能在自己有限之責下盡力幫忙。‘官場如此,時勢如此,鄭家這下是栽了,鄭公的國士之位應該是不保了。但願如向玨所,我能補上這空缺,這樣,我也能算是將連家發揚光大。’
“多謝連衙主。”鄭公聽完後也就回了頭,往府裏走去。
“父親”一直在背後的鄭書仁看著父親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向玨和艾無忌。見自己父親並沒有回答他,也就隨之走進了府門,命下人將府門關上。
門口的兵士們換了幾茬,府裏的人們也算的安閑,鄭公除了飯食能夠入房,其他的人皆不見麵。鄭家五個兒子在議事廳裏爭吵,吵完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做些什麼,更是懊惱,孩子們卻也沒覺得異常,隻是照常玩耍著,隻是之前有些糖食現在少了,以前能出門玩現在不行了之外卻也沒覺得什麼不同。孩子們的快樂就是如此簡單,而大人們的責任與難處自然也不會與自己的孩子們。中間也不是沒有插曲,艾家派人將艾彩兒,也就是鄭則仕的母親接了回去。艾彩兒當然不肯,在鄭書禮的勸下,帶著為鄭家辭的信念回了去。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艾彩兒回去後的幾,府衙派了一個廝來到鄭府宣告商議結果。久久不出門的鄭公總算是出了房門,出了房門發現自己的孩子們在門口等著,眼中淚水磅礴。
“父親”幾位孩子異口同聲的叫著他。他也隻是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門口的廝們早就等著不耐煩了,看到老者來估計也知道是做事的來了。也就開始宣判結果
“鄭家因私藏弩器,證據確鑿,”
“沒事的則仕,我們離開這裏。”鄭公看著空無一物的鄭家,鄭國士府四個大字及其紮眼。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鄭書智,抱好則仕,我們走。”
我曾聽聞世家覆滅,終歸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