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抱著翼未鳴回到後帳,帳內還有兩位正在值守的女兵。
她們朝張崢行了一禮,各自分開到兩邊站定。兩人目不斜視,整個營帳都在她們的視野內,隨時確保主君的安全。
翼未鳴則暗自皺了皺眉;這樣一來,逃走的難度又增加了不少,這個惡棍竟然在臥房也安置了貼身侍衛。
他抱著她來到床鋪邊上,床鋪是用幾張寬大的羊皮毛搭成的,羊皮彼此之間疊壓,看起來很是鬆軟舒適。
張崢緩緩把她放在床鋪上。她坐到上麵,立刻就體會到不一樣的觸感;這個柔軟度,前帳鋪著的那些貨色根本比不了。
張崢躺倒在羊皮上。一名女侍衛捧來一張毯子,蓋住他的身體,這毯子同樣也是羊皮毛製成的。
翼未鳴掃了一眼,開始悄悄地往相反方向挪動。
“啊!”她突然尖叫。是張崢的手一下子就探了出來,抓住她的手腕,並把她拖進到被窩裏。
“燈熄了吧。”他吩咐侍衛們,隨即兩隻手攀上了她的肩膀。
“放開我!”她叫嚷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逃走。但依舊被牢牢控製住,房間也很快暗了下來。
“別碰那……”她叫嚷道。
良久
…………
張崢終於把手收了回來,道:“盔甲一直穿著,肩膀難免會受不了,我給你按一下,現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翼未鳴白了他一眼,這個壞胚,剛才有好幾次都想把手伸進來。
不過……幾天以來穿著盔甲,肩膀的確是酸痛,經過他這麼一按,的確是有效,舒緩了不少。
可一想起剛才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還是不由得一陣臉紅。怎麼就發出這樣的聲音,還讓這惡棍聽了去。喵喵尒説
正想著,張崢卻一把將她摟過來,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道:“該輪到你侍奉我了吧?”
她心頭一緊,張崢卻轉了個身,用後背朝著她,道:“你也給我按一按吧。”
“………好…”看來是虛驚一場,她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緩慢地律動起來。
她正按著摩,心底下卻計較道:這惡棍嘴上答應不動我,但肯定不能信他。他現在正背對著我,正是出手的好時機,如果再不出手,今晚恐怕是沒有機會能逃走了。
兩隻小手按著按著,越來越靠近張崢的脖頸。
幹脆利落,一下子掐了上去。
快速動作發出的響聲很快吸引了兩名侍衛的注意,一人抽出佩劍,另一人重新將燈火點亮。
“大膽!”
“放開主君,饒你不死!”
“咳咳…”嗓子受到壓迫,張崢咳嗽了幾聲,艱難的呼吸道:“真絕情啊,剛才還卿卿我我,現在就想著謀殺親夫了?”
“我呸!”翼未鳴俏臉一紅,義正言辭的怒道:“你這個壞胚,占了我好些便宜,今天你若放了我,這事還好說,不然就同歸於盡吧!”
“女俠!輕點,我喘不過氣來…你想不想談了?”張崢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少用些力。然後又說到:“能否讓我轉過來麵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