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瑤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銀子,眼中的寒意是越加的明顯:“好啊你們兩個,現在是長本事了哈,竟然是下注了五百兩!”
梁佑宜聳了聳肩:“實在是這位水木先生太有錢了,我要賭五百一下的,這位先生不賭啊!”
一句話,鍋就到了水木南城的身上。
水木南城雖然是和古玉瑤之間不是那麼的親密,可是也是認識好久了,算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了。他假咳了幾聲,心中也是有著埋怨。
“其實是梁佑宜先提出來要打賭的,而且就是連陳小姐的樣貌,我們也是拿來賭了。”
一句話,兩個人的嫌疑和罪惡感是變得更加的大了起來。
“好啊你們兩個,我看你們兩個就是太閑了,所以才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古玉瑤將自己的五百兩銀子是給塞了進去,後是又把手伸了出來。
“說吧,你們兩個上一次的堵住是誰贏誰輸,識相的把銀子是給掏出來。”
梁佑宜看著到手的一千兩銀子就這樣飛了,十分時埋怨的看著麵前的水木南城:“你這人實在是太小氣了,你不能因為自己是輸了一千兩銀子,就是要讓我也順勢一千兩銀子啊!”
水木南城陰深深的笑了笑:“既然咱們都已經做了,那也是不用補承認,大丈夫嗎,為人是要有一點承擔的能力的。”
聽到他說這個話,梁佑宜氣的是很想摔個拳頭是在水木南城的臉上。
“對了,現在事情是已經解決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就是可以動身了?”歐陽晏之是知道古玉瑤的目的的,他知道他們是不能在這個地方逗留的時間過長。
“我已經答應了是要為陳小姐治好身上的隱疾。”
雖然她說的很是隱晦,可是他們這些人誰的心中不是心知肚明的?
“說真的,陳家的這些人,尤其是陳小姐的那個父親,當真的是讓人覺得太過卑鄙了。”
陽春雪的手是忍不住的暗戳戳的:“如果要是我的話,我一定是會把那個張淩抽筋扒皮,然後讓他也斷子絕孫,讓他嚐一嚐沒有子孫後代的滋味!”
“會不會太狠毒了!”梁佑宜想到沒有子孫後代,心中不禁是大了一個冷戰。
“一定都不狠毒,那都是他活該!”陽春雪和梁佑宜爭辯完了這個事情,突然是帶著懷疑的目光是看向了梁佑宜。
“怎麼,聽你這句話的意思,你好像是很為張淩是打抱不平啊,難道說是你的內心也是有這種想法?”
古玉瑤聽了以後,嘴角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擴大,而歐陽晏之看著她笑,自己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沒有什麼想法。”梁佑宜看著陽春雪一副是要和他清算的樣子,連忙是搖頭:“你放心,我絕對是不會那樣薄情寡義的人!”
水木南城看著他們,不僅是抬手扶額:“這個房間裏都在彌漫著一種戀愛的酸臭味,小爺是待不下去了。”
說話間,人也是已經是推開了房門,向著門外走去。
看著水木南城的背影,古玉瑤在想想陳玉鏡的心思,不免是在內心暗暗的希望,他們兩個人是真的有緣分,然後是好好的和那個沒有怎麼感受過溫情的陳玉鏡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