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去動景昱的東西?”一進門,楚墨便問道。
蘇栩眼珠子轉了一圈,才睜開眼睛,似不在意道:“梁靜茹給的。”
楚墨眉頭一皺,反問道:“梁靜茹又是誰?”
“一個你永遠不可能認識的人。”說著話,蘇栩才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楚墨,又問道,“怎麼,他還想過來興師問罪?也不看看他之前做的都是什麼事兒。”
其實,蘇栩認為,隻是毀了他的藥房已經是輕的了,要不是看在要在他這裏住上幾天,也許她做出來的事情更加過分。
“你別忘了,你在這裏,隻是一個客人。”
“我是客人,他有把我當成客人嗎?”
麵對蘇栩的反問,楚墨一下子也沒了話說,沉默了會兒,才說:“下不為例。”
雖然他在景昱的麵前表現得無所謂的樣子的,但是他也知道景昱看看重他的藥材,蘇栩今天做了這件事情,他許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卻也是在給他麵子。
但是蘇栩並不在意楚墨的話,隻是無所謂的說:“大不了就是賠,賠不起就打一架唄,沒在怕的。”
“你的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什麼事情?除了打架還能想些別的事情嗎?”楚墨冷然道。
蘇栩咧著嘴說:“不能。”
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她從來不想,也不屑用語言解決,因為她是蘇栩!
楚墨盯著蘇栩瞧,眼裏卻十分的平淡,波瀾不起。
兩人僵持了許久,蘇栩才突然又開口:“所以,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她不喜歡在別人的屋簷下生活,雖然九王府也是楚墨的地盤,但是栩羽庭卻也是她的地盤,就連楚墨出現也不能在栩羽庭鬧事兒。
這裏卻不一樣,盡管她依舊可以為所欲為的,但總歸,這裏是景昱的地盤,這裏的人也全都是景昱的人,所以她住起來總是覺得哪裏都不舒服。
沒有聽到楚墨回答,她又接著問:“楚墨,我問你話呢,別悶著不出聲。”
“等子鈺再一次派出殺手的時候。”
“你是嫌受的傷不夠多,還是覺得想要給楚子鈺一點顏色瞧瞧?”蘇栩不明白為什麼楚墨一直在隱忍著楚子鈺一次次的謀害。
想到什麼,她突然說:“楚墨,老實說吧,你其實隻是打不過楚子鈺,勢力也比不過他吧?”
聽到蘇栩諷刺的語氣,楚墨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她,反問道:“誰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一次次忍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蘇栩頓了頓話,才又接著說,“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現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你知道嗎?”
不等楚墨開口,蘇栩又接著說:“你都被他的人傷了兩次了,還不夠呢,還想要試試第三次不成?”
“本王這一次兩次的傷,究竟是為了誰,你心裏難道不清楚?”
楚墨又一次提醒著蘇栩,他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