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起來,“沒什麼了,就是喝多了,在酒吧待了一晚上唄。”
季姍盯著阮菲菲的眼睛,不相信的問:“真的?夏風嵐就那麼安穩的待著?”
“妞兒,你能不能別這麼討厭啊!問得這麼詳細。”
“額,看來有了劇情,不透露就算了,我怎麼還賺了個討厭呢?”季姍嬉笑著。
“不說了,幹活幹活!”阮菲菲被季姍追問的不好意思,第一次主動的拎出水桶走進洗手間接水去了。
季姍換上工作服,尾隨了過來,“你還沒說打我手機有什麼事情呢?僅僅是關心我被夏風馳肢解了沒有?”
“哎呀!你看我!差點忘記了。”阮菲菲關掉水龍頭,擦擦手,“我看到一則短信息,是關於黃大哥的,你看看。”
阮菲菲把手機遞給季姍。
上麵寫著:因帝國集團近期加大對服裝業的投資,令江旗的龍頭服裝企業岌岌可危,股市麵臨崩盤。冬季服裝展無人參加。江旗集團總裁黃一鶴茶飯不思,閉門不出。看來江旗集團想靠服裝業東山再起的美夢已經幻滅!
“夏風馳都這麼企業了,還不放過服裝這一塊。非要搶大哥的市場,害得黃大哥的企業難以生存!”阮菲菲氣憤的說。
“也是,本市的房地產被夏風馳已經壟斷了,黃大哥的餐飲業也抵不過夏風馳的實力,現在服裝業也遭到了帝國集團的擠壓,黃大哥想東山再起是很難的!”季姍憂心忡忡的說。
“哎,我們又幫不上什麼忙,著急也白搭!”阮菲菲把拖把摁進水桶裏,“都是該死的夏風馳害的,該死的夏風馳,壞夏風馳!”
似乎是把夏風馳摁進了水桶一般,用盡力氣擊打著。
季姍沉思了一下,“阮菲菲,我想去看看黃大哥。如果夏風馳或者公司裏什麼人來查崗,你替我擋著點。”
阮菲菲爽快的答應,“好嘞,我就說你去了廁所吧!”
“我不管你用什麼借口,隻要別被夏風馳發現就好!“季姍說完,換下工作服,背起背包,從樓梯鬼鬼祟祟的溜出來。打車,去了黃一鶴的家。
黃一鶴家的大門大開著,季姍已經很久沒有來,發現花園的園丁少了很多。花園亦是荒蕪了不少。
江旗集團的經濟由此可見一斑。
黃一鶴獨自一人在客廳裏喝著悶酒,整個人看上去甚是頹廢。
“黃大哥,你還好嗎?”季姍傷心的輕聲問候。
黃一鶴雙眸赤紅,貌似一宿沒睡的樣子。他一看到季姍,竟然像個孩子似的嚶嚶的哭起來,“季姍妹妹,夏風馳要把我逼死了!”
季姍在黃一鶴的身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奪下他手中的酒杯,“大清早的,別喝酒了,傷身體。”
黃一鶴哪裏肯聽,固執的再次將酒倒進杯子裏,“傷身體也比傷心好,你就讓我喝死算了。”
“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解決,你這樣醉酒也於事無補啊!”季姍與黃一鶴爭奪著。
黃一鶴終於鬆了手,趴在茶幾上痛哭流涕。
“黃大哥還沒吃飯吧?我去做!”季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