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馳是大灰狼,但她可不想乖乖的做毫無反抗之力的小白兔。
夏風馳咂咂唇,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我找你當然會有事情,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與這人在一起一分一秒都是危險,過會兒估計自己被吃幹抹淨了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什麼事情,你說!”季姍縮了縮身體,雙手一就是自我保護的姿勢。
夏風馳瞅著季姍憤怒的小臉邪肆的笑了,“嗬嗬……我想要你,可以嗎?”
如此直白的表達,羞得季姍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你個不要臉的孬人,你想要我,我還不想要你呢!你讓我下去!”
季姍推搡著夏風馳,可隨後,身體又被夏風馳禁錮住了。
威脅的聲音揚起,“你確定還要胡鬧?”
話落,大手已經伸進了季姍的衣。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季姍全身一緊,夏風馳輕笑,大手快速的捏住了季姍的某個地方。
偉岸的身體再次壓過來,突然,夏風馳燦若星辰的眸子突然黯淡下來,甚至染上了一抹悲傷,嘴裏喃喃的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歐陽露,是你麼?告訴我,是上帝可憐我,讓你回來了麼?親愛的,不要離開我……留下來……”
“夏風馳你個神經病,我不是你的什麼露,你離我遠一點!”
季姍話落,衝著夏風馳就是一拳。怎麼就那麼巧,這一拳不偏不倚打在了夏風馳最隱秘的那個地方。
夏風馳隱忍的悶哼了一聲。
額……
天,她真心不想動男人那個地方,她隻是正當防衛好不好。
蘭博基尼一聲尖銳的急刹車,緊接著是朱龍的一聲爆吼,“女人,你要作死嗎?敢打我家少爺?!”
夏家大少從小隻有打人的份兒,何來被打之說,這女人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朱龍的拳頭握得劈啪作響,一副要狠狠教訓季姍的勢頭。
“朱龍,這兒沒有你什麼事情,繼續開好你的車。”夏風馳好看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如果不是朱龍在,這一刻,他真想把季姍揉碎了咽下去。
他見到她總會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有一種想得到的渴望,這或許是因為,從自己看到季姍的第一眼開始,有意無意的總會把她當成歐陽露緣故。
季姍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將頭低下,弱弱的說:“夏風……,不對,夏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我回家吧,求求你。”
夏風馳望著季姍的小臉,季姍雖然長得與歐陽露一個模樣,甚至是絲毫不差,脾氣卻截然不同,相比歐陽露的嬌氣與貴氣,季姍更多了天然的清純與芬芳,像一朵在山穀中羞澀開放的野百合。
這樣的季姍,突然觸動了夏風馳內心的柔軟,他是不是太強勢了呢?嗬,強勢?不僅僅是性格,更多的是一種習慣。
不過,嚇跑季姍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是一個獵者,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獵物乖乖上鉤。
不急於這一時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