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然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與房君賢走在一起的人,好像並不是她。
蘇然木然的接受著工作人員的安排,在拍下照片的那瞬間,蘇然狠狠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當她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卻是,季言凱張狂邪肆的麵孔。
她這可是在做夢嗎?
蘇然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見的依舊是季言凱那張鄙夷的看著她的臉。
蘇然側頭,看見房君賢睜大眼睛看著季言凱,眼神裏居然是滿滿的驚恐。
他終究是怕了季言凱的吧。如此,蘇然終於相信,季言凱是真的來了。
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蘇然炸毛的跳了起來,“季言凱,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嗯?”
季言凱二話沒說,抓住蘇然就走。
“季言凱,你丫的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蘇然掙紮著,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被季言凱帶走,那麼,房君賢一定會在此把季言凱送到裏麵去,他手裏應該有季言凱的把柄吧。
“蘇然,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就是不想你與房君賢婚姻登記,不明白嗎?”季言凱雙眸猩紅,無比憎恨的看著蘇然。
“季言凱,拿開你的手,你沒有權利與資格幹涉我的個人生活,你放開我。”蘇然衝著季言凱的腳用力的踩下去。
她今天可是穿了高跟鞋呢,這一腳踩下去,那種痛也是季言凱難以承受的。
“蘇然,你不要動不動就撇清咱倆的關係,咱倆的關係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我可清楚的記得你與我在一起時候銷魂的樣子呢,我現在想得緊呢,對,想得緊。”季言凱壞笑著,突然把蘇然抵到了牆壁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強硬的吻上了蘇然的唇。
毫無疑問,這對房君賢來說,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就在房君賢準備衝上去與季言凱理論一番的時候,他的頭突然一暈,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
這可嚇壞了在場的民政局工作人員,頓時人聲嘈雜,亂紛紛的嚷了起來。
蘇然更是著急,現在萬萬不能再讓房君賢出現什麼差錯,要是房君賢的生命出現什麼危險或者是不好的征兆,那麼,房家勢必會卷土重來,如果是這樣,季言凱的麻煩就更大了。
蘇然低頭一口咬在了季言凱的胳膊上,用了很大的力氣。季言凱痛的倒吸一口冷氣,“蘇然,你找死嗎?”
蘇然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看見季言凱痛的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兒,她方才鬆開自己的嘴巴。
這才發現她的嘴巴裏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蘇然邪惡的笑了笑,抬手擦了擦嘴角,“季言凱,你現在給我滾開,聽見沒有?”
季言凱冷笑一聲,點頭。突然抓過蘇然手裏的包包,“好,我滾開,我這就滾開,但是,蘇然,就算我滾開,你也休想與房君賢登記。”
季言凱囂張的揚了一下手中的包包,揚長而去。
蘇然哪兒還顧得登記的事情,現在先穩住房君賢的情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