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在噴泉邊上玩水,她現在困極了,不停的打著哈欠。
“蘇然,你過來。”
聽見季言凱喊她,蘇然跑過來,“怎麼了?”
“江小落回來了,我們有地方住了,跟我走。”季言凱的桃花眼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季言凱,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江小落回來了,我們有地方住了?”蘇然不解的問道,不過聽見江小落回來了,她的心裏也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蘇然,你還真笨,是莊天擎讓我告訴你,讓你放心,江小落很好。然後我問他要了個地方住,今天晚上我們不用遊蕩街頭了,你明白了?”季言凱耐著性子,向蘇然解釋。
“這還差不多。”蘇然笑了笑,拉過自己的行李箱。
“我一定要好好的睡覺,美美的睡一覺。”蘇然向著天空,大聲說道。
“我與你要美美的睡一覺。”季言凱邪惡的笑著說。
“季言凱,來了出租車,上車咯。”蘇然揮了揮手,出租車在他們身邊停下來。
季言凱與蘇然上了車,兩個人誰也沒看到,不遠處一輛車停了下來。
“那個女孩子就是蘇然?”季言凱的母親卓露問司機。
“夫人,是的。”司機恭敬的回答。
“嗯,看上去還不錯,不過就是背景太差,太差了。”卓露搖頭。
“嗯,夫人,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季董?”
“暫且別了,說不定季言凱這孩子苦幾天就自己回來了。”卓露又瞅了蘇然一眼,“我們回家吧。”
“好。”
……
蘇然與季言凱優哉遊哉的住進了莊天擎提供的房子。
江小落第二天醒來,神情懨懨的。
因為是周末,所以,她不用上班。
吃早餐的時候,她始終不怎麼說話,都是莊天擎一個人在說,她最多發出一個單音節,“嗯”或者是“不”。
這讓莊天擎很不適應,這個丫頭兩天來遭遇了很多事情,那不成是嚇傻了?
“丫頭,過會兒我帶你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怎麼樣?”莊天擎漫不經心的說道。
“莊天擎,你上你的班,我沒病,看什麼心理醫生?”江小落終於開口說話,她其實蠻會自我調節的一個人,她隻是心裏鬱悶,席秦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到底去了哪裏,成了一個迷。
“我今天是周末,也不用上班。”莊天擎說。
江小落的視線落在莊天擎的臉上,越來越詭異,越來越詭異。
這眼神是莊天擎所陌生的,因為江小落的眼睛裏明顯的充滿了怨恨,“怎麼了?”
“莊天擎,你說,是不是你害死了席秦?”江小落咬牙切齒的問。
“丫頭,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我為什麼要殺害席秦,嗯?”莊天擎不悅的問,語氣重了一些。
“那你說,席秦呢?”江小落煩惱的問,“難道真的不是因為你嫉妒他,而把他殺害了?你如果沒有殺害他,你告訴我,現在稀奇你在哪裏?莊天擎,就算我求你,你幫我把席秦找出來,好不好?以你的身份與地位找個人很簡單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