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月用合作商的身份成功打入申家內部，緊接著，申家外憂內患，申紹輝一個人肯定是應付不來。”我握緊拳頭，閉上眼睛，原來，這就是程一凡的布局，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將申紹輝推進深淵。
“你剛剛說，申紹輝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其實，程一凡這種人才是真的可怕，連自己的枕邊人都可以利用。”偵探抬眸看著我，眼神悲憫。
我知道，她這是在可憐我罷了，作為程一凡的人，我每天和他在一起，可是卻一點沒有發現他的這些舉動。
“這麼說的話，他的失敗，他的退讓，都是假象。”我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感覺自己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想起這段日子一來，程一凡臉上的無奈，還有麵對我的時的溫柔安慰，就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他早在很久以前，就開始算計著這一切，申家一倒，程一凡就會以絕對的優勢瓜分申家的剩餘勢力，但其實，申家這快大蛋糕，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薛佳，他早有準備，一步又一步，把申家拉進深淵，恐怕申紹輝現在還沉醉在自己的春秋大夢之中，程一凡看起來是失敗了，離開A城，可是他的勢力卻一直都在，還真是厲害啊。”她眯起眼睛，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玩味和讚歎。
原來，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程一凡的落寞是假，失敗是假，一切都是假的，我現在都開始懷疑，那天我跟著他出去，那些事情，是不是他故意讓我看到的？
我苦澀的勾起嘴角，想起來我在這個事件之中，到底充當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我明白了，其實，我的身份和尹秋月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安插在申紹輝身邊的一個棋子罷了。”我苦笑著，眼淚卻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偵探歎息一聲，從包裏找出兩張紙巾塞到了我的手上：“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天下的男人不都是這樣嗎？說一套，做一套，也隻有你這麼傻，居然相信程一凡這樣的人會落敗。”
“對啊，其實，我根本連尹秋月都不如，起碼，她還清楚她自己在這個局裏麵充當什麼樣的角色，可是我呢？我什麼都不知道，一直被蒙騙到現在。”我流淚摸著自己的小腹，感覺心如刀絞。
我終於接受了現實，從一開始，程一凡就把我當成一枚迷惑申紹輝的棋子，從始至終，他都在利用我來迷惑申紹輝。
“其實，我想要幫你的，真的，離開他，或許對你有好處。”對麵的女人過來拍拍我的肩膀。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我低下頭，手指一根一根的蜷縮在一起，我現在人都已經在這裏了，容不得後退。
“當初，你太執著了，一意孤行，我的警告你一句都聽不進去。”她看著我，眼神沉重。
“什麼？”聞言，我愣了一下，收起眼淚疑惑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呢？警告我？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這明明就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啊，她為什麼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