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還不留手的哼聲道:“傷的就是你。”
唐小九聽到唐月的話,一臉的無奈,卻又不能反手,隻能一味的躲閃,陸峰見狀,開口製止道:“唐月好了,住手吧,》”
聽到陸峰的話,唐月惡狠狠的瞪了唐小九一眼,悻悻然的收了手,看著唐小九的眼神,滿是怒意,唐小九見狀,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讓陸峰覺得有些好笑,唐小九小心翼翼的道:“月兒,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啊?”
唐月哼聲道:“你還好意思說,一會我在收拾你。”
唐小九聞言,咽了口唾沫,看唐月的樣子,並不像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隻見唐小九好像詢問般的朝著陸峰看去,陸峰見狀,微微一笑,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陸峰開口道:“唐月,記得我開的藥,需要連喝三天,外敷的藥也不能停下,必須塗抹整個後背,三天之後,我在過來。”
唐月此時哪裏還敢說不,急忙點頭應是,唐小九聽到陸峰的話,想要詢問,陸峰上前幾步來到了唐小九的身邊,不等他開口,伸手輕拍了幾下他的肩膀道:“小九你自己好自為之。”說著微微一笑,抬腳就朝前走去。
剛上前沒幾步,就聽到身後的唐小九傳來一陣哀嚎聲,這讓陸峰反而加快了腳步,深怕殃及池魚,不過,這也不能責怪唐小九,畢竟,很多東西沒有接觸過,想要了解其藥性,談何容易。
陸峰漫步在唐門的羊腸小道上,沒多久就來到了銳老的平房,站在房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陸峰頓時皺起了眉頭,不過,陸峰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平房的草地前,席地而坐,毫不在意刺眼的陽光般。
陸峰盤膝而坐,在清風的吹拂下,深吸了口氣,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昨晚體內所產生的變化,那股暖流,流入在身體之中,或許因為是外來之物,所以,身體對其有些排斥,讓陸峰難以捉摸透頂,或許這就是其中的區別。
陸峰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深吸了口氣,聽著耳邊傳來的風吹草動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體會著昨天那股暖流所帶來的感覺。
雙眼緊閉的陸峰,一動不動的坐在草地之上,隨著時間悄然流逝,陸峰卻好像沒有蘇醒的跡象般,就連銳老及時回來,陸峰都沒有察覺,而銳老看著盤膝而坐的陸峰,眼神閃過一絲異色,顯得有些驚訝,卻沒有開口,而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雙眼凝視著陸峰。
夕陽西下,四周顯得十分的安靜,一老一少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好像一切都於他們無關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端坐在石凳上的銳老似乎聽到絲絲聲響,轉身看去,就看到唐玉寒神色緊張的朝著他們走來。
唐玉寒來到銳老的麵前,顧不上招呼,見陸峰盤膝而坐,就想要上前,銳老製止道:“玉寒,你幹什麼呢?”
聽到銳老的話,唐玉寒著急道:“銳老,我找陸峰有事。”話音落下,玉手已經伸出,卻突然感到手臂一緊,銳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幹枯的手抓著自己的手臂,不管怎麼用力,都難以掙脫分毫。
唐玉寒見狀,急忙道:“銳老,你能不能叫醒陸峰,我真的有急事找他。”唐玉寒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這讓銳老不禁有些懷疑,唐玉寒畢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從未如此著急過,就算是唐嘯天中蠱,她來找自己也不曾如此,銳老皺著眉頭道:“玉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唐玉寒聞言,顯得猶豫不決般,越是這樣,銳老越發覺得有問題,再次開口道:“難道有事都不能告訴銳老了嗎?“
銳老的話傳入唐玉寒的話耳中,好像再也克製不了般,帶著哭腔著道:“玉萱給人抓走了。、”
“什麼?”銳老聞言,眼中一股精芒一閃而過,身上的氣勢陡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唐玉寒甚至感到一股寒意從腳下傳來,看著眼前的銳老就好像是個陌生人一般。
銳老語氣冰冷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玉寒聽到銳利的話,咽了口唾沫道:“我剛才接到玉萱的電話,可是,說話的並不是她,那個人說玉萱現在就在她手裏,想要她安然無恙的話,就讓陸峰去找他,而且還不能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