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峰的話後,唐嘯天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把上聲的衣服全部脫下,然後唐嘯天便露出了滿身傷痕的上身,不過陸峰看著唐嘯天身上的滿身傷痕倒是很意外,明明是唐門門主,以前就是唐門大少爺,不是應該有很多的人保護麼?怎麼身上會有這麼多的傷。
這時唐嘯天也看到了陸峰驚異的目光,於是唐嘯天便笑著說道:“以前年輕的時候練了幾手物力,於是便年少輕狂,這些都是逞能的代價。”雖然唐嘯天這麼說但是可以看出他還是對這些傷痕很自豪的。
這時熱水也端了上來,陸峰拿起一根針來直接便向著唐嘯天的肚臍上三寸紮下,這時唐嘯天身上一道明顯的痕跡開始向上移動,然後在唐嘯天的胸部中間停了下來,這時陸峰也不停留,兩道針灸直接紮在了那條痕跡周邊。
那條痕跡好像有靈性一樣,睡著陸峰的下針又開始移動,這時陸峰再次隨著這條痕跡下針,陸峰要的就是把這個東西向頭上逼,最後把這個東西從人身體裏逼出來,而這個東西好像也知道陸峰的意圖,不在繼續向上而是向下突圍。
陸峰自然不會讓這個東西如願,不過陸峰卻是小看了這個東西的速度,瞬間便向下移動了兩三寸的距離,唐嘯天也是悶哼一聲,這時陸峰雙目一淩,鬼穀十三針直接用出,三針下去直接把那個東西的退路截斷。
那個東西無奈隻是有開始移動,不過陸峰卻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先下針把唐嘯天的心髒周圍護住,然後再下針把唐嘯天的鼻子以上的部位護住,然後才開始繼續追擊那個東西。
而這時苗族之內,一個全身罩著黑色鬥篷的女人對著邊上的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說道:“族長,有人開始攻擊我的蜈蚣蠱了,他應該是在給唐嘯天那個混蛋解蠱,而且我的蜈蚣蠱好像不是對手,怎麼辦?”
那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族長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控製蜈蚣蠱盡力就好,實在不行就強行突破唐嘯天的防禦,攻擊他的致命部位,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這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族長一說完,那個全身罩著鬥篷的女人則是臉色大變,然後急忙說道:“這樣的話,蜈蚣死亡反噬我也會死的。”
不過那個少婦族長卻是不管這些,而是向著那個全身罩著黑色鬥篷的女人說道,你以為你的蜈蚣被逼出來之後,唐門的人會讓它活著逃跑,少婦族長說完之後,那個全身罩著鬥篷的女人卻是反駁道:“說不定他們並不知道我的蜈蚣怕熱水,隻要他們不用熱水就沒有那麼容易殺掉我的蜈蚣,那我的蜈蚣就有機會跑出來。”
少婦族長也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族人會這麼激烈的反駁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的張了張嘴,但是專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自己這算是在要她的名,反應激烈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理解是理解,但是少婦族長卻是不需要不聽話的族人。
想到這裏那個少婦族長看著前麵的還在盡力控製蜈蚣突圍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是那個正在專心控製蜈蚣的女人卻是並沒有發現少婦族長眼中閃過的殺意,她依舊覺得自己可以控製著蜈蚣突圍而出。
則是陸峰卻是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注意著唐嘯天身體裏的東西,因為這個東西剛才隻是作為生物求生的本能,那麼陸峰現在就覺得這隻蜈蚣好像是在有人控製著一樣,比起剛才來狡猾了無數倍。
現在陸峰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有一絲大意或者絲毫呆懈,那麼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會到別處去,這樣更是給了唐嘯天更大的隱患,而且也給了這個東西機會,那就是活命的機會,要是想再弄它那就難了。
陸峰不經還要防止著這個東西逃脫,還要防止這個東西想玉石俱焚,所以精力是加大加大再加大,雖然陸峰注意到這個東西好像沒有玉石俱焚的念頭,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並沒有逼急它,而是緩緩圖之。
這時陸峰臉上的汗就好像是在下雨一樣,並且開始滴落,陸峰也注意到了自己臉上的汗,同時開始有意識的避免汗落到銀針上,如果陸峰臉上的汗落到銀針上去的話那麼那根針就要立馬拔出來,因為陸峰的汗也是有毒的,不能讓這些汗碰到銀針一絲一毫,有些穴位實在是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