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豐笑罵道:“我就知道這老鬼,沒那麼好心,讓他徒弟來找我,原來是在打我的注意。”
看著眼前的夏國豐,毫不忌諱的直呼洛老爺子為老鬼,陸峰心中去沒有絲毫的不滿,夏國豐繼續道:“憑你現在的中醫醫術,就算是中醫樓的實習中醫都比你強,你對於藥理可謂是一竅不通,這就是你的弊端,縱使你有一身奇針醫術,到最後也隻能是個不入流的遊醫而已。”
夏國豐的話,沒有絲毫客氣所言,陸峰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在看到夏國豐的摸脈手法,陸峰自知眼前的夏國豐非同一般,畢竟,能稱為中醫國手,自然有其過人的本事,要不然,洛老爺子也不會讓自己來找他。”
的確,正如陸峰剛才所想,中醫並不隻是簡單的施針看診而已,最要的是了解草藥的習性和作用,正如夏國豐所說的,藥因醫而靈,醫因藥而神。
看著陸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夏國豐沒有開口,許久之後,陸峰才從中回過神來,看著夏國豐道:“夏老爺子,我該怎麼做?”
陸峰的話,讓夏國豐微微一愣,疑惑的道:“洛老頭沒告訴你為什麼來找我嗎?”陸峰搖了搖頭,隻見夏國豐沒好氣的笑罵道:“這個老不死的。”
聽到夏國豐罵洛老爺子老不死,陸峰不禁有些驚訝,夏國豐伸手打開了麵前的抽屜,拿出了一本紅色的證件扔向了陸峰。
陸峰伸手接過,看著眼前的證件,陸峰臉色一變,隻見上麵赫然寫著“轉學通知書”五個大字,陸峰不解的道:“老爺子這是?”
“既然想要更加了解中醫的話,當然需要從頭學起,放心吧,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也不至於讓你從傷寒論學起,下個星期,你直接去宋海醫科大學報到。”
在來的路上,陸峰想過很多結果,跟著夏國豐學習中醫,或者給其打下手,但是,做夢都沒有想過洛老爺子讓自己來找夏國豐,就是為了讓自己讀大學。
看著陸峰嘴角抽動的樣子,夏國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笑著道:“怎麼了,不願意嗎,中醫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陸峰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聽了夏國豐的話後,將通知書塞入了懷中,夏國豐繼續道:“從今天起,以後沒事,就來仁和堂,我教你藥理和藥性。”
陸峰微微一愣,不解的道:“既然這樣,還何必去學校啊。”
“孺子不可教也。”夏國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難道你真的想當遊醫不成,如果,你今天有那一紙證書的話,李寒還會擔心嗎?”
聽了夏國豐的話,陸峰頓時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模樣,的確,想要看病醫人,並不是你的醫術有多高明,而是你是否有這個資格。
夏國豐看了眼陸峰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鑰匙,隨手拋向了陸峰,陸峰見狀,伸手接過,隻聽夏國豐開口道:“一會你收拾一下,搬到這裏去住。”說著,將地址告訴了陸峰。
陸峰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般,夏國豐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笑著道:“放心吧,既然你是羅老鬼的徒弟,就是自家人,況且你能不能住的長久,還需看你的本事。”說著,不理會陸峰一臉的疑惑,麵帶笑容的起身,朝著外堂走去。
陸峰愣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夏國豐的話,看著他麵帶笑意的樣子,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湧起,看著手中的鑰匙,陸峰微微皺了下眉頭,許久後,深吸了口氣,回過神來,心中暗想道:“既來之,則安之。”想著,將鑰匙放入了口袋中,轉身緊隨其後。
來到外堂,陸峰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站在夏國豐的身後看著他切診把脈,夏國豐也沒有製止,反而暗暗點了點頭,一旁的李寒看到陸峰,或許是因為陸峰所做的一切,對陸峰多少客氣了稍許,相互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一個上午的時間,陸峰都站在夏國豐的身後,沒有絲毫的倦意和聊賴,對於眼前的夏國豐可謂是感到無比的震驚,雖然對於一些藥理,陸峰還不算十分的了解,但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起碼一些頭疼腹瀉的病症,還是能夠切診開藥的。
但是,夏國豐卻不同,同是中醫,但是,很多病症,隻要夏國豐稍作詢問,就可以了如指掌,中醫的望聞問切,運用到了極致,很多在陸峰看來,屬性並不相同,甚至不能同飲的草藥,在他的手中,頓時成了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