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卓峻的別墅，肖煜攬著蔣樂樂坐在後座，司機自覺升上隔板。
封閉的空間，令蔣樂樂變得緊張。
“別害怕。”掌心覆上她的大腿，肖煜感受皮膚的戰栗，“我會對你溫柔的。”
蔣樂樂根本不信，在他的手裏，瑟瑟發抖。
微屈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勾起點脂粉，舔了舔，肖煜說：“我不喜歡你化妝。等會到我的床|上，記得洗幹淨。”
蔣樂樂顫抖著點頭。
肖煜低頭，嗅了嗅她頸間的果香，“身上的味道，也洗掉。”
男人的聲音似乎有魔力，讓她沒辦法搖頭。
肖煜盯著蔣樂樂顫抖的嘴唇，忽然想換個玩法，“阿陽，去半山別墅。”
——
“三哥，”陸離趴在池邊，享受著美人的按摩，“三嫂出事了。”
傅寒聲推開文件，轉鋼筆解壓，“什麼事。”
想到蔣樂樂今晚非要陪卓峻，他就不太想理陸離。
“阿峻跟陳辰他們玩牌，阿峻被灌醉了，還輸了三嫂。”
輸了蔣樂樂？
傅寒聲“啪”地摁下鋼筆，眼神變得危險，“你再說一遍？”
陸離說：“三哥，帶三嫂上車的，是肖煜。”
肖煜？
這個肖煜，看起來良善，實際上比陳辰會玩。到他手裏，不死也得半殘。
傅寒聲麵色鐵青，“你讓你的人跟著，我馬上來！”
陸離推開美人，正色道，“三哥，要我幫你嗎？”
回答他的，是機械的“嘟”音。
夜色中，半山腰風景獨好，傅寒聲卻沒什麼欣賞的心情。
見到鐵門關著，傅寒聲猛踩油門，往前撞。
阿陽得到吩咐後，急衝衝跑出來，給傅寒聲開門。
傅寒聲下車，抓住阿陽的胳膊，“肖煜在哪？”
久久不能從看到的畫麵抽離，阿陽哆哆嗦嗦的，“在……在二樓，書房。”
既然肖煜這麼擺明“迎客”，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得逞？
傅寒聲沉著臉，鬆開阿陽，徑直去找肖煜。
書房。
暖黃的燈光充盈，蔣樂樂被綁在椅子上，全身青紫，膝蓋打著膝蓋，地毯上積了幾灘血漬。
眼前披頭散發、狼狽至極的女人，是蔣樂樂？
肖煜到底對她做過什麼。
當著傅寒聲的麵，肖煜傾斜酒杯，紅酒滑過蔣樂樂的臉，她還伸出舌頭去舔！
見狀，肖煜輕笑，隨後人畜無害地看著傅寒聲，“小叔叔，您看見了嗎？不是我欺負她，是她喜歡。而且人也是阿峻輸給我的。”
“把她還給我。”
他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話。
肖煜聳肩：“隻要她願意。”
勾起蔣樂樂的下巴，他迷惑性十足的聲音響起，“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蔣樂樂目光迷離地看著肖煜，急切地點頭。
看清女人的臉後，傅寒聲果斷地說：“你不是蔣樂樂。”
這個受盡折磨的女人，已經淪為肖煜的玩|物的女人，眉眼神似蔣樂樂，但他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
他問肖煜：“蔣樂樂在哪裏？”
“這就是我從阿峻那裏贏來的，”肖煜低頭，目光溫柔，“如果不是蔣樂樂，那你又是誰呢？”
“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