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窗戶邊一躍而出,身手十分矯捷。
蘇燦看到嘉樂,微笑道:“你好,嘉樂師弟,我是茅山財部傳人蘇燦,這次過來,是有事情找四目師叔。”
嘉樂頓時驚喜不已:“你也是我們茅山派的啊?蘇燦?我聽師父說過你哎,大半年前師父從任家鎮回來之後,總跟我提起你,哎呀,我跟你說,你可把我害慘了啊。”
蘇燦愕然:“什麼?”
自己壓根從來沒見過這位師弟,怎麼就害慘他了?
嘉樂拉過蘇燦,吐槽道:“你不知道啊,師父那次回來之後,天天跟我提起你,說你多聰明,多用功,說我笨還不肯練功,我以前每天隻要練一個時辰的功夫,現在變成兩個時辰了啊,你說說,是不是你害的?”
蘇燦哭笑不得,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自己不知不覺就成了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他笑道:“師弟,師叔也是為你好,瘟部法術是我茅山重要的傳承之一,他就你一個徒弟,自然也是希望你早日能夠接他的衣缽,說起來修煉,其實兩個時辰不算多,我每日都要超過兩個時辰的。”
嘉樂頓時瞪大眼睛:“真的假的?那能受得了?”
蘇燦笑了笑:“習慣就好了。”
一休大師拍了一下嘉樂的腦袋,笑罵道:“小猴子,修煉之道就是要吃苦才行,不然你以為誰都能修煉出高深法術嗎?”
嘉樂捂著腦袋,忍不住道:“可是師父和您不也沒怎麼練功嗎?我師父每次回來都是吃吃睡睡,您也是每日敲木魚念誦經書嘛。”
一休大師哈哈一笑,搖頭道:“我念誦經書,敲木魚那也是修行,你師父看似睡覺,其實也是修煉,隻是你境界不到而已。”
嘉樂滿臉不信:“不是吧,睡覺也算修行?”
一休大師看向蘇燦,笑道:“蘇燦,你知道其中原因嗎?”
蘇燦笑了笑,道:“修煉也分情況,看是練的心法還是法術,練習心法需要入定,初學者需要維持打坐姿勢,保持靈台清明,而熟練者無論是是走是臥,是躺是眠,都可熟練運轉心法,修煉法力。”
“我想四目師叔和一休大師都到了這個境界了,這就是所謂的練形與練意之分了。”
一休大師哈哈大笑,目光中露出讚賞:“好一個練形與練意之分,嘉樂啊,你這位師兄可比你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啊,他現在就已經到了練意境界了,行走說話,無時無刻不在運轉你們茅山派的心法,已得茅山派心法深意了啊。”
嘉樂不明覺厲,對蘇燦一下子十分敬佩起來,他很少見一休大師如此鄭重其事的誇讚別人,這足以說明眼前這位師兄的不凡之處啊。
“師兄,你教我練意好不好?”嘉樂滿臉羨慕,忍不住說道。
蘇燦哈哈一笑,道:“這不是師兄我不教你,其實要訣很簡單,就一句話。”
“什麼?”嘉樂連忙問道。
蘇燦笑道:“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