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候不在她身邊,根本沒法保護她照顧她,心裏除了責怪她不聽自己的話之外,更多的是愧疚和恐懼,五年前的那一次,他沒能救下她。
五年之後,當她再次回到他身邊,哪怕傾盡這一生的用意,他也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哪怕一點傷了。
隻是這時候的靳遇珩沒有想到,很快,便出了事情。
當沂市迎來了第一場秋雨的時候,白念蘇接到了一樁很棘手的案子,離婚案,是市裏的一個地產大亨的老婆來做的委托。
其實無非就是大戶人家比較狗血的爭財產劇情,委托人是那位地產大亨的妻子,地產大亨曾經有一位前妻,已經去世了,但是留下了一個兒子,大亨想要把公司的繼承權給自己和前妻的兒子,但是委托人不同意,說什麼也要他把權力放給自己的兒子。
大亨沒有理會她的意見,委托人一時氣急,便要鬧離婚,希望那位大亨能夠因此改變主意,大亨顯然是不同意離婚的,因為畢竟是負麵新聞,這樣一來便會損害他企業人的形象,不利於之後公司的發展。
大亨說什麼也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所以委托人便隻好找上了事務所。
“白律師,你不知道,我一路陪他走過來吃了多少苦幫他鋪了多少路,結果現在那個沒心沒肺的竟然想把公司的權力給他和那個女人的兒子”
委托人就坐在白念蘇的對麵不停地控訴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她雖然把所有的內容都聽進去了,但是卻並沒有花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因為該記錄的重要內容白念蘇全部都已經記下來了。
委托人現在所做的行為,隻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聽她吐苦水的對象罷了。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白念蘇的右眼皮一直跳,她雖然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說法,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心頭那股淡淡的不好的預感始終都沒有完全消散。
而這種預感,在她晚上加完班開車回家的時候,終於得到了驗證。
車停在地下室,但是輪胎卻被紮穿了,白念蘇看著前輪胎上那一個洞,心裏不禁彌漫上了一層陰雲?
誰幹的?她的仇人,還是靳遇珩的仇人?
白念蘇的一顆心高高懸著,整個地下車庫空無一人,一片寂靜,這樣詭異的情況下,她不敢在這裏繼續逗留,車子的事情明天再去保安處調監控查看,現在還是先回家好了。
深秋是一個多雨的季節,從地下車庫走出來的時候一片水霧便撲麵而來,站在街邊的涼亭放眼望去,整座城市幾乎都被暴雨所淹沒。
白念蘇眉頭緊皺,掏出手機想要給靳遇珩打一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正準備按撥號鍵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他最近很忙,她不想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