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傅城深毫不顧忌女人的感受,橫衝直撞。
她疼,他也疼,同等程度。
沐瑤越是掙紮,男人的動作就越重。
沒有絲毫溫柔,隻有帶著懲罰意味的侵占。
沐瑤僵硬的身子沒有任何生理性的自我保護反應,排斥著這種親密的關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沐瑤被疼痛逼的戰栗,連嘴唇都是白色的,“你、你講點道理……傅城深……停下來……”
傅城深所受的教養,不會對女人用強,但現在他卻控製不住自己胸腔裏翻滾的怒氣。
想離婚?
怎麼可能!
濡濕的吻從女人胸前的柔軟往上遊移,力道或輕或重,“現在就忍不了?”
低啞的嗓音是少有的惡劣,“別急,時間還早,我們慢慢來。”
沐瑤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大概就是她所謂經曆的這樣。
停停歇歇,一直從天黑到天亮,不知道用了幾個避孕套,她疼的都麻木了。
最後一次,她被男人壓在浴缸裏,發泄完之後,男人幹淨利落的抽身離開,花灑衝洗身上的黏膩,走出浴室穿衣服。
然後就是摔門的聲音。
從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周姨昨天晚上上樓敲過一次門,被傅城深冷漠的命令嚇到,再也不敢上樓打擾,一直到早上被吩咐去照顧沐瑤,她才走進臥室,敲了敲浴室都門。
床上的淩亂已經告訴周姨,昨晚這對年輕夫妻之間不僅僅是吵架那麼簡單。
“太太,您洗好了嗎,我給您送衣服進來。”
沐瑤啞著聲音開口,“不許進來,我不需要。”
周姨也不敢貿然推門進去,但如果就這樣不管又很不放心,“我就在門口,您有事叫我。”
外麵的雨還在下。
沐瑤在熱水裏泡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有力氣把自己擦幹,穿上衣服下樓。
行李也不要了,她隻拿了證件。
別墅大門被保鏢擋得嚴嚴實實,還是上次的保鏢,但態度堅定不放她出門。
沐瑤表麵看似平靜,關上門支開周姨之後,從後門草坪出去,多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繞到路邊攔了輛車。
司機看她外套都濕透,好心的遞了條毛巾給她,還把空調打開了。
“小姐,您要去哪兒?”
哪怕已經遠離了那棟別墅,沐瑤總覺得自己身上還沾有傅城深的味道,很反感,很厭惡。
“隨便開,遇到酒店停下就可以了。”
司機也不多問,開到一家酒店外停下。
下車之前,沐瑤拜托司機道,“師傅,我沒有帶身份證,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開一間房,耽誤的時間我折算成錢給你。”
她在發抖,頭發都是濕的,看著特別可憐,司機也就不忍心拒絕。
忍不住問了句,“姑娘,你是不是跟家裏人鬧別扭了?”
“嗯,”沐瑤隨口應著,因為不想被前台認出來,一直低著頭。
接過房卡之後,她把錢轉給司機並道謝。
司機看了手機之後匆忙叫她,“太多了,你等一下,我把錢退給你……”
沐瑤已經上樓了。
是一家並不起眼的酒店,連三星都算不上,隻是勉強幹淨而已,管理也不嚴格,沒人關心住進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