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隻是因為男人的自尊?
有意思。
……
三樓臥室。
被丟在沙發上的沐瑤蹙起了眉,“傅城深,你這又是在發什麼脾氣?”
傅城深簡直想掐死這個女人。
看著溫溫淡淡,性子倒是一點都不弱!
“又不是殘了廢了,傅家那麼多人都在,需要你親自動手?”
這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做法,讓沐瑤覺得好笑。
她揉著剛才被緊緊扣著的手腕,輕笑著反問,“大家都在忙,蘇蔓也不在,你讓我看著他的傷口流血?”
傅城深盯著女人這張寡淡無味的小臉冷笑。
他走近兩步,捏著女人下巴,抬起。
“傅太太這是心疼了?”
猶如君王俯視眾生的高貴,眼尾的譏諷也毫不掩飾。
“能不能不要借題發揮?”沐瑤扶著額歎氣,“是包紮傷口不是什麼親密的距離,有必要嗎?”
照傅總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曆漠臻關上門滾上床紅杏出牆被抓到現場了。
“親密的距離……”傅城深咀嚼著這五個字,唇角帶起的弧度像是深山泉水浸泡過,“說說看,什麼才是傅太太心裏‘親密的距離’?”
覺得他借題發揮?
嗬!
“界限大概也就和傅總和蘇小姐剛才那樣差不多吧……”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之後,沐瑤倏爾反應過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這樣跟吃醋的怨婦有什麼區別?
沐瑤撥開男人的手,原本底氣十足目光開始躲閃,她也往旁邊挪了半米。
飄忽的視線和微微泛紅的耳垂。
傅城深糟糕的脾氣莫名就放晴了,他盯著女人的側臉看了一會兒,坐到了沙發上。
手臂抬起,自然而然的搭在女人肩上,把她往懷裏帶。
“吃醋?”
沐瑤不看他,也擰著一股子勁兒不往他肩頭靠。
“沒有。”
傅城深也不生氣,心情反而還不錯。
不緊不慢的開口,“傅太太今天的演技有失水準。”
沐瑤就算現在咬掉自己的舌頭也於事無補,平時落落大方的一個仙女,現在竟然紅著臉在故作鎮定。
“那、那你不要當真就好了,我沒有吃醋。”
她第三次強調,“真沒有。”
低低的笑從傅城深喉嚨裏溢出,他咬著沐瑤泛紅的耳垂,緩緩慢慢的問,“傅太太在學生時代的時候就喜歡我,看見我和別的女人距離‘親密’,竟然不吃醋?”
沐瑤被男人的心機逼的啞口無言。
她如果說自己不吃醋,那就說明之前無數次的‘真情表白’全部都是假的。
她如果承認自己吃醋,那……
反正怎麼回答都不對,還是閉嘴好了。
以她的別扭性子,必然不會問出口,傅城深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解釋這些無聊的事。
“蘇蔓開車容易出事故,她情緒不對,就這麼讓她走肯定會出事。”
認識二十多年,他知道蘇蔓不太會開車。
“我跟蘇蔓說幾句話你都吃醋,那你就不覺得你給曆漠臻換藥我也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