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卿之一直堅信家族裏的人,比不是會有那種惹事的人。隻不過,有的時候,你不去惹他人,不代表人家就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就算一直息事寧人,一直的躲避。也有躲避不了的事情。
薑卿之深刻的知道這個道理。
在繁華似錦那棟別墅裏,薑卿之坐在二樓臥室的飄窗上。
她靠在飄窗的邊緣坐著,微微曲起一隻腳,讓手靠在上麵。而另一隻腳隨意的垂在邊上。她沒有開燈,薑卿之微微低著頭,任由窗外的月光曬在自己身上。薑卿之手裏拿著一個高腳杯,裏麵深紅色的液體。
她微微拿起杯子,再手裏晃動著。將被子放到嘴巴抿了一口,又放下。隔了半盞茶的時間,薑卿之拿起杯子,重複了剛剛的動作。
她本來就並不是一個嗜酒的人,可是她今天回到家中之後,掃了兩口飯,就沒了胃口。她獨自離開了飯桌,走到大廳的酒櫃上,拿一瓶高檔的紅酒,然後隨手拿了一個高腳杯,就上了樓。
祁連沒有阻止她,他知道薑卿之的現在的心情不太穩定。他們在祁辛那裏聽到的消息,實在有太多的震撼了。連他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祁連知道薑卿之就在臥室裏,但是他沒有進去。他坐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那個位置剛剛可以看到他們二樓臥室的門。他就那麼坐著,時不時往樓上望去。
南宮瑤和許鳴海闖進來的時候,祁連已經開始開酒喝了。他也有些煩躁,薑卿之在裏麵難過,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有的時候他覺得薑卿之太過於強硬,讓他無從下了。
“喂,你別喝多了。”祁連之前有給許鳴海留了鑰匙,他一進門就坐到了祁連的身邊。看著祁連杯子裏威士忌,伸手就要攔下來。
祁連躲開許鳴海的手,然後把酒杯放到了茶幾上。
“你先管好你的事吧。”祁連沒好氣的說著,不就是一杯酒,他緊張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什麼身體?雖然不用一直躺著了,但你這麼喝下去,會影響傷口愈合的。”許鳴海雖然一直都在國外,但是南宮曉一直都有跟他聯係,告訴他這邊情況。
“有空說我,倒不如幫我想想這麼勸勸上麵那位。”祁連瞥了眼樓上,又伸手拿起杯子,比了比,一口灌進肚子。
“卿姐姐呢?”南宮瑤進門起就很興奮,在大廳、餐廳看了一圈,才回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麵前,對著祁連問道。
“臥室。”祁連拿起邊上的酒瓶,又往杯子裏倒滿。
看著一臉興奮就要衝上去南宮瑤,他瞥了眼許鳴海,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讓住她。卿兒現在的情緒,不會想見到任何人。”
許鳴海一聽,楞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
“不早說!”話音剛落,人已經衝上了二樓,一把拉住了南宮瑤想要開門的手。還沒有等人反應過來,伸手將人公主抱抱起,直接回到了樓下。
他把南宮瑤放在長長的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到了邊上。伸手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怕,嘴裏滿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