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如果你知道的話，會那樣對我嗎？”薑卿之皺了皺眉頭，突然十分正經的看著祁連。這是她當年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隻不過每一次都會被自己否決了，她不應該想這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的一切都是不過是泡影。
薑卿之一直都是這樣告訴自己的，無論什麼時候。
祁連跟薑卿之對望這，他沒有說話。他該怎麼說，他不知道，當年的狀況不容許他多想，所以沒有可能，更沒有如果。就算當年他知道薑卿之不是顧熠派來的奸細，而是一枚什麼都不知情的棋子，他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祁連的聲音有些沙啞，回答有些困難。他真的不知道，他不想要在欺騙薑卿之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答案，或者說什麼樣的結果。他都真能老實的回答她。
“哦。”薑卿之似乎在預料到了答案，沒有給出多大反應。整個人靠在後座椅上，輕聲應了一句就不說話。
這個反應出乎了祁連的預料，他覺得以薑卿之的性格應該會跟他冷戰，他們不是經常這樣嗎？他倒是希望她能夠跟南宮瑤那樣，跟自己鬧一場，對自己撒個氣，鬧個變扭，也是不錯的。
這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的反應算什麼？
“你不生氣？”祁連想著就問出了聲，問完突然覺得自己很傻，竟然會對她問出這種問題來。
“幹嘛要生氣，過去的事情了。”薑卿之揚起嘴角，沒有看向祁連，而是低著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
要是以前她肯定恨的不行，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想了。
“你...”祁連還想說什麼，卻想了想，又把話語吞回了肚子裏去。
他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一般的情侶是應該怎麼交流的，是怎麼溝通的。
他們兩個在一起，似乎除了冷嘲熱諷的吵一架。就像這般，薑卿之似乎都沒有跟他鬧過脾氣，說過一句不高興的話，更像是跟朋友。
“我什麼我？你想我反悔？”薑卿之看著祁連欲言又止的反應有些好笑，反問的說了一句。
“你做夢！”祁連一聽，這會急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薑卿之，惡狠狠的說道。
薑卿之噗呲笑出了聲來，然後轉身背對著祁連，不在理他。
前方開車的蕭琦，眼睛十分專注看著前方，穩穩的開著車。但是還是注意到後座的情況，看著自己那個傲慢不羈的老大，吃癟的樣子，他也有些想笑。但是又怕等會祁連發飆罰他，一直憋著，表情看起好痛苦的樣子。
祁連看著薑卿之一臉的笑意，又轉頭瞪了眼前方的蕭琦，有些生氣的撇過頭去。
“蕭琦，把車開祁家老宅去。”這時候邊上薑卿之突然開口說道。
“去哪幹嘛？”祁連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
“找你爺爺聊聊天。”薑卿之對著祁連微微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