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呢?”
陳放沒好氣的看了光頭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陳放的眼中看來,光頭一定是一個慣犯,這一點憑借著他進入警局之後的狀態就能夠看得出來。
如果是第一次進入公安局的人,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在眼神以及行為舉止上麵,多多少少都會有的緊張以及不安。
光頭雖然表現出來不安,但並不是恐懼,在警局之中的任何一個環節,他都駕輕就熟的去完成。這一點就證明光頭並非是第一次來到公安局。
“這個家夥的確是一個慣犯,他在警局之中的檔案幾乎要比咱們老大寫的檢討還要多。”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員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厚厚的檔案,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光頭。
站在一旁的張昊則是咳嗽了兩聲,沒好氣的白了那個年輕的警員,表情分明就是在說你小子就不能夠說點好聽的。
“你就不要在意這些事情了,咱們還是看看怎麼樣撬開他的嘴巴。”陳放臉上帶著鬼魅的笑容走到了審訊室之中,張昊則是將審訊室的門關閉。
“老大讓陳放大哥自己去審,不會有什麼問題嗎?”年輕的警員臉上帶著擔憂的神情,看了一眼審訊室中的門。
“放心吧,這個小子去審訊要比咱們自己去審問犯人快得多,這才是他所擅長的一件事情。”張昊擺出了一副你不用擔心的樣子送了聳肩,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
看到張昊的動作,年輕的警員快走了兩步跟了上去,神情疑惑的問道:“可是老大他要是犯人的話,咱們為什麼不準備一下直接把他移交給檢察院了?”
“誰告訴你他是犯人呢?”
張昊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年輕的警員:“他隻是嫌疑人,但是又沒有說他一定是犯人。”
“難道你們已經知道了他不是罪犯嗎?”
“當然不是了,他要是的話就不會那麼快的暴露自己。”張昊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但既然知道他不是罪犯,為什麼還要把他帶回來呢?”在年輕警察的眼中看來在現場抓到罪犯是最為合適的一種方式,因為他們離開之後很容易給罪犯去消除其餘證據的機會。
“他雖然不是罪犯,但是我想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不然的話是不會那麼快就想要逃離現場的。”
張昊拍了拍那個年輕警察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鼓勵的笑容:“以後你想要學的地方還有很多,所以說要用自己的心去觀察。”
“好了,現在可以說一說,你為什麼想要逃跑吧?”審訊室中,陳放坐在椅子上麵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蹲在自己對麵的光頭。
之所以沒有讓光頭坐在那裏,也是陳放刻意而為的。
對於這種經常來到這裏的犯人,讓他們蹲著更能夠增加他們心中的壓迫感,要是真的讓他們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麵,什麼話也別想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