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頓時小警察趙剛紅著臉,轉移了視線,不敢直視,“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他是情殺?你又是怎麼催眠他的呢?我們局裏催眠師用了所有的辦法,都不好使!不然怎好意思又麻煩你呢。”

“催眠對於心理醫生,就如同魔術對於魔術師,如果被你們知道了,那魔術師就不magic了!”譚灰灰眯起一雙鳳眸,微笑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怎麼知道他是情殺。”

“他一進門看到我,身體就有了本能的反應。說他是一個非常容易被挑逗的人。一般的這種案子,現在有DNA可以直接查,用得著領人到我這裏來嗎?那就一定是承認施暴,卻不承認殺人的人,所以你們需要動機,凶器,屍體,任何一項證據就行,我隻需要幫你們得到這幾點就可以了!”

“譚小姐,你真是厲害,你是我見到過最厲害的心理醫生了!而且還是最美的!”小警察趙剛說完紅著臉,一溜煙跑開。

譚灰灰輕笑一聲,妖嬈的眼眸瞥到還在門口等候的高冷孤絕的身影上,他竟然還沒走?有點耐性!

刑烈風頎長的身軀動了動,雙腿換了個方向交疊,饒有興致的眼眸始終看著譚灰灰。

林易德見警察走後,趕緊上前:“譚小姐,這位是邢……”

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行什麼行?不行!真該死,我居然忘了保姆還在電話線上!¥%#@……”口中罵著街,譚灰灰倒是不慌不忙,按下接聽鍵,一邊清洗著手,一邊回想著剛剛碰過的那個殺人犯,真是惡心!

刑烈風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譚灰灰,不行?這個女人居然一眼還能看出自己不行?

雖然刑烈風沒有等人的習慣,但是這個女人果真吊起自己所有的胃口。

“譚小姐,譚少爺在學校裏打架,老師打電話到家裏來了!”保姆在電話那邊略帶焦急地說道。

“哦?打贏了麼?”譚灰灰擦完手,伸手拿起唇膏,對著鏡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保姆微微一愣,“老師說打落了人家兩顆門牙!”

“嗯,那麼厲害?”譚灰灰還真是很驚訝呢,神情喜悅,惹得旁邊的人一臉詫異,這可不是尋常家長聽到這種“噩耗”時候的表情,“讓他聽電話吧!”

“媽媽!”

“嗯!做得好!既然要打就要贏!不要打死就行!”

林易德和保姆聽了幾乎都想暈倒在地。

旁聽的刑烈風也是挑了挑長眉,更加饒有興趣地望著她。

“他們說我沒有爸爸!”對麵的譚某某聲音帶著哭腔,憤憤不平向譚灰灰訴苦。

“嗯。”譚灰灰的眉眼微微柔和,溫聲細語地對著話筒,“你被打疼了嗎?”

“沒有!”譚某某立刻在電話那邊堅強地說道,一改剛剛心靈受傷的模樣,“我隻是臉上中了兩拳,但是他們的門牙被我給打掉了!”

“哦!你看,你連打架都能夠打贏他們兩個,那還需要‘爸爸’這個物種幹什麼啊?”譚灰灰輕聲慢語地說道,“下次把他們打趴下之後,就說,沒本事就找你們爸爸來吧……”

譚某某:“……”

刑烈風:“……”

“好了,媽媽這邊快結束,馬上就回家。你讓保姆幫忙擦擦藥油,媽媽的手才做好指甲油,沾不得油……”

譚某某:“……”

刑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