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越說,說的沐殷朗的心裏愈加的煩躁。
沐殷朗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發一語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沐殷朗突然離去的背影,沐伊諾隻是覺得沐殷朗也許是因為不想再繼續地跟自己討論這個話題了,於是就直接眼不見為淨離開了這裏。
沐伊諾也有些煩躁地坐在了沙發上,心情顯然沒有剛剛那般剛開始知道沐殷朗承認喜歡安映嵐的那種喜悅的心情了。
沐伊諾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將頭發弄得有些蓬鬆。
而就在沐伊諾也感到了煩躁不安的時候,原本被沐伊諾以為憤然離去的沐殷朗此時此刻卻是突然回來了。
並且,隨著沐殷朗的慢慢靠近,沐伊諾還聽到了似乎有什麼玻璃杯跟玻璃杯之間所碰撞的聲音。
緊接著,沐殷朗慢慢走近,選擇在沐伊諾的對麵重新坐了下來,然後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麵前的那個桌子上。
這時,沐伊諾才清楚地看清了沐殷朗手裏拿著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原來,剛剛沐殷朗並不是選擇了憤然離去。
而是因為他的心裏太過於煩躁,便選擇了去樓下的櫃子裏拿了一瓶紅酒上來。
然而,沐伊諾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沐殷朗隻拿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個酒杯。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呢?
沐伊諾的眼光死死地盯著沐殷朗正倒著酒的那個杯子上。
也許是沐伊諾的眼神太過於炙熱了,沐殷朗一邊緩緩地倒著酒,一邊淡定地解釋道:“看什麼看,你又不能喝酒,我當然就隻拿了一個玻璃杯啊。”
沐殷朗的話,乍一聽,確實是很有道理。
可沐伊諾卻還是不樂意聽了。
“嘿!什麼叫做我不能喝酒?”
“你酒量那麼差,那叫可以喝酒?”沐殷朗舉起了自己手裏的高腳杯,動作優雅地搖晃了一下杯中的紅酒,輕輕地放到嘴邊抿了一口,隨即睜開雙眸,他的眼神淡淡地瞥了一眼沐伊諾。
盡管沐伊諾再怎麼不甘願被沐殷朗這樣子說,可沒有辦法,誰讓這就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呢?
沐伊諾冷哼了一下,然後不情不願地再次坐在了沙發上。
“我說真的,你真的應該讓映嵐知道你的這份心意,不然你想就這樣憋著到什麼時候?等到映嵐再遇見一個像‘傅言’這樣的男人再受到一次傷害?還是說你想等到映嵐到時候結婚了,你再去婚禮上跟她說這些話?你有沒有認真地想過了這個問題?”
沐伊諾的表情很是嚴肅地問著沐殷朗這些問題,真的不是沐伊諾自己想太多了,是沐伊諾真的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她總感覺沐殷朗就是在愛情那方麵隻會一味地閃躲,不會主動出擊的一個人。
這一點,真的是令沐伊諾感到非常的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