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日本男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目光,三個女人各自來到一個男人麵前,撒嬌賣笑,畫麵火辣,不忍直視。
什麼鬼入鄉隨俗,這明明還是日本人的習俗啊!我的天啊!
不過,明明有四個男人,為什麼隻來了三個小姐,難道剩下的那個徐總準備親自上陣?
“陳曼。”徐總拍拍我的肩膀,指了一下坐在最中間的男人對我說:“他是這次的領隊,今晚上你要是把他哄開心了,這個月的工資我給你三倍。”
聽了徐總的話,我臉色大變,立馬質問她:“徐總,你今晚上不是說我的工作隻是翻譯嗎?”
“翻譯?嗬,”徐總笑了笑,沒回答我的話,轉而奚落我說:“我怎麼聽說你之前就是這兒的小姐啊?現在從這裏麵出來了,就忘本了?我給你三倍的工資,夠你在這兒賣一個月吧?”
她沒說一個字,我心頭的怒火就高過一浪。這話除了林甜甜還有誰會告訴她?想不到堂堂新宇的總經理,竟然也是一個是非不分,尖酸刻薄的小人。
我緊捏著拳頭,聽著她繼續說:“你出來賣不就是想找個大款嗎?要是宮本先生真的看上你,你這輩子都會不愁吃喝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既然這麼好,徐總為什麼不自己去?”
“你說什麼?”
徐總臉色格外難看,大概沒想到我竟然敢忤逆她。然而,她想不到的事情還多了去了。
耳邊不斷傳出的用日文說的黃色笑話一次次刺激我最脆弱的神經,我再也受不了了。蹭地一下站起來,把徐總也嚇了一跳。
“你要幹嘛?”她厲聲問我。
我居高臨下,好不避諱她的眼光,反問她說:“如果我今天要是從這兒走出去呢?”
我原以為她會說要開了我,沒想到她震驚了片刻後,裝腔作勢地威脅我說:“如果你要是從這出去了,我保證你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難過。”
“太好了,有什麼你就放馬過來吧!”
拿起茶幾上的包,絲毫不顧徐總在後麵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我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去。
事出有怪必有妖。
一開門,這黑山老妖果然就在外麵等著我。餘天華大概沒時間和她膩歪,林甜甜又饑渴的來這裏找鴨子了。
一見到我,她便胸有成竹,盛氣淩人地問我說:“陸曼,這小鞋好穿嗎?”
“嗯!”我忍著心頭的委屈,猛地點了兩下頭:“還好我三寸金蓮,你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不過這次我肯定是要還擊了。”
“你準備幹嗎?”
看著我從包裏拿出手機,林甜甜開始有些慌了。
雖然已經離婚,但餘天華的手機號我還是能背下的,還好這次他沒有掉鏈子,愉快地接了我的電話。
“林甜甜饑渴到在鼎城找鴨子,餘天華你最近是腎虛嗎,連個女人都無法滿足?”